雖然名目上是船長室,但其實船長室的榻也沒大多少,要不然之前的耿菽也不會因為顧忌束修的習慣而睡繩網。現在兩人關係不同以往,睡在一起自然是沒問題。然而這要一起睡同個榻上,那肯定是要得擠一擠。
這幾天下來,耿菽天天找束修鬧著歡,兩人歡在一起,黏疊貼聚是少不了!等到束修累得睡著時早就已經感覺疲乏,無論是耿菽抱著他睡、他睡在耿菽手臂上,甚至是耿菽還在他裡面就睡,那是一整晚都不知道。等到明早日昇帆起、船動喝響時,整個榻上也只下束修一人,耿菽早就不知道忙到哪去了。
現在束修人醒著,這自然開始注意到榻的大小有多小。這榻垂直對半分的話,那耿菽一個人就佔了一半以上。這束修一上榻,那布墊動靜自然是會捨醒耿菽。
束修這屁股才剛坐在榻上,轉頭一看就見耿菽有意識地往裡面縮了一縮。
耿菽動的自然,也是下意識所為。殊不知這樣的動作讓束修以為耿菽只是裝睡,實則在等著他上榻。
束修見這態勢,那坐在榻邊的屁股就有些不太敢動,深怕他一個躺下去,那夜晚的忙碌就開始了。
雖然自個剛剛心理已做好準備,不過真要身體跟著動起來,束修難免還是有些被明早會出現的腰痠疲憊給怕到。
不過這不動那他自己也不用睡了!束修心理一個做狠,一個勁的就背對著耿菽往榻上躺去。
這身體一躺、雙眼一閉,就等著身體的忙碌開始!
束修這一等,背後卻是沒有任何動靜。一等再等,束修卻也不敢睜眼查看,就怕一張眼就看到耿菽,用那作弄的表情在眼前等著自己,等著他一睜開眼睛就強吻上來。
不過一刻頭過去了,束修後面的感覺只有沉穩的呼吸,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氣息。
又是一刻頭過去,束修實在是忍不住得只好自個出擊!束修微微屈著身子,腹胸一貼股腿往後一凸,朝著後面就頂去。
這一頂也不確定會頂到耿菽什麼地方,束修也管不著這般多,反正有撞著耿菽的身子就行。
束修這一撞,當然是感覺不到布料的感覺,一貼上去就是那有些溫度的肉面。
耿菽睡覺沒穿衣物是束修一開始就知道,也在意料之中的事情。然而這後面依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態度是束修沒有想到的。
束修只感覺自個屁股撞到的那肉,很穩定的隨著耿菽的呼吸能有所起伏。這動態不是腹部就是胸腔,顯然束修這撞給撞高了些,耿菽也不確定是否是因為這些部位問題,而讓耿菽沒有反應?
束修不信都這樣對著耿菽身體擼的股肉會沒反應,又是用自己整個上半身往耿菽那靠去!
這一靠沒多久,耿菽終於有反應了!
「……呼……束修你離遠些……呼………你身子很熱……」耿菽這邊說邊伸著一手把束修的身體往外給推了推,在兩人間騰出了一絲空間。
耿菽這迷迷糊糊的語氣與動作,讓束修是驚訝地連眼睛都給不自覺睜了開來。
束修轉身一看!看著耿菽那下半身蓋著毯子,看不出有什麼反應,上半身赤裸地的軀體,正微微的透著微光留下汗滴。阿面孔呢?耿菽閉著雙眼,睡‧的‧香‧甜!
看著耿菽那睡著的樣子,束修突然什麼慾望都給退的一乾二淨,有的只是滿滿的羞恥感。什麼等著自己上榻、甚麼要自己洗乾淨再上來,原來一切的話語只不過是自己想太多,想的太荒淫罷了。
「但這不能全怪自己這樣想呀!」束修不免在心中吶喊著。誰叫這幾天下來耿菽都這樣與他度過榻上的夜晚,突然要他不這樣想,誰知道呀!
羞恥之下轉變成氣憤,這極度氣憤之下,束修的期待變成抱怨。心中且是無奈中又無所謂的長鳴道:「阿……這樣不是更好嗎……反正一開始就是要避著他睡覺不是?這下如你所謂了吧!」
束修也不管會不會吵醒眼前的人,賭氣哼了一聲就轉回身子,背對著耿菽打算自個睡去。來個眼不見為淨、身不碰為輕。
自個不想要的時候耿菽天天來,等到自個適應好了要來時,耿菽又沒那個心。這賭氣也不是束修真的氣耿菽甚麼,只不過是氣現實不如他所願而已。
這股小氣也不是真化不開,至少隨著束修閉眼睡去的時候漸漸淡化。
心中那股悶氣一化,自然身體放鬆不少,那鬱悶的燥熱也隨之而去。不過就算束修在怎麼怕熱不怕冷,那股穿著褻衣褥絝的短袖裝扮,在榻上一動也不動的睡覺時,多半夜間還是會覺得寒意在軀體間飄散。直到這時候束修才想起來,自個忙著要上榻等耿菽歡鬧,現在根本沒歡鬧的情況下,自個是甚麼都沒得蓋,空穿著單衣在睡覺!這突然會被冷醒豈不當然!
束修想著冷的當下,一手就往自個身後摸去,一摸到那坦毛,也不管耿菽怎麼蓋著、那毯子又有多大,扯著一咧就往自個身上蓋去。
那毯子蓋在身上果然使束修暖了不少。這暖不單是毯子帶來的暖,有部分還是因為耿菽先給蓋過,那布毯上帶著些許耿菽的溫度在上頭。
溫度在上頭也只是順帶,真正讓束修溫暖反而是耿菽身體的氣息再毯子上頭。束修蓋在身上就像是被耿菽給環抱一樣,心理既是滿足又是安心,那身子自然是緩了不少。
或許是搶毯子的動作吵到了耿菽?又或者是束修下意識往內擠的動作?
束修這毯子蓋了沒多久之後,耿菽突然一隻手臂就往束修那腰腹蓋去,恰似要環抱著他一般。然而也就如此,就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了。
原本起了些睡意的束修又醒了幾分開始期待,卻又從期待多了幾分睡意。
「耿菽……你還醒著嗎?」束修蓋著毯子,身子動也不敢動,聲音小小的對著自己背後的那人問去。
回答束修的只有背後傳來的穩定起伏,以及那沒在推開束修開始溫暖著束修的體溫。
最後束修也管不著耿菽究竟是醒著還是睡著,又或者是刻意還是無意。
這次束修沒有再翻身確認什麼。他一手輕輕地搭握在耿菽環抱過來的手上,自個頭也往耿菽胸懷裡靠。
束修這次腦中沒有多想甚麼事物,這樣難得的一夜平靜讓束修維持著這個姿勢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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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束修原先以為只有這麼一兩天,或許是耿菽早上太操勞,又或者耿菽那晚比較累,所以晚上才比較「性致」缺缺。但是別說一兩天,這都過了一候幾日,在沒多久就要靠岸回東丘了!束脩期待的晚上動靜是一點都沒有來過。
有次束修還在早上時跟蹤耿菽,看看他早上都在做什麼。這一跟才知道,耿菽早上根本就沒甚麼勞動活,根本就不存在什麼身子操勞。
耿菽那一早不是在跟人話家常的應酬、就是在教那些舊船員一些事務,更甚是連船都不需要自個掌航,熟的是別人會幫他操勞。
後而晚上在榻上,耿菽也沒什麼特別舉動,兩人都睡在了同張榻上,也僅止於抱在一起睡而已。束修也曾想過是不是耿菽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頭天出航的那幾日連續幾夜的瀆活讓他累了身體?
然而這假設也不攻自破,束修想了想同一天耿菽沒碰他的隔日早晨,那自個腰際後方,來自耿菽晨間的猛活勃發,頂的是自個都被嚇醒!只得裝睡等耿菽醒來再說。這樣看來,耿菽哪可能身體上有出什麼問題。
換個方向來看,難不成……「對我沒興趣了?」
剛有這個想法的束修,就在當天晚上就趁著耿菽還沒上榻睡覺時,用著有些明面的方式示意著耿菽。
耿菽看著穿著長擺褻衣而沒穿褥絝的束修在榻上叫喚著自己。
「耿菽,你還不睡嗎?這不都晚盥過了?」束修姿勢有些僵硬,一腿立起盤坐在榻上,那褻衣的長擺是剛好順著大腿給擋在了引人遐想的部位。
瞄了一眼的耿菽,又將視線轉移到書卷上,輕聲地問道:「衣物都擱著沒洗是吧?我明早在從櫃裡找幾件給你。」
「我不是說這個啦!」束修拍了拍榻上的毯子,弄得是啪啪作響。
這才把耿菽的視線給引了回來。
「你想說甚麼?」耿菽放下書卷正眼看了過來。
「我是說你還不‧睡嗎?」
耿菽聽完束修的問題,不知束修那動作是故意還是偶然。這讓耿菽看著束修那開始邊說邊趴躺在榻上的姿勢,腦中頓時是楞了一會。剎那耿菽回過神來,起身往氣窗外看了一眼,轉回視線跟榻上的束修道:「這都還未夤時,你怎這般早睡?」
「就……就睡前運‧動後會累著想睡呀。」束修的這般回答,不知到耿菽是否有聽出來什麼。
但是真要束修放下身子,直言要耿菽快來交歡,那也是沒那個臉面。
耿菽朝束修這看了看,突然是退下了外衣,直直的朝束修走來。
束修見耿菽這態勢,立馬是閉上了雙眼,等著之後的狂風暴雨朝自個身體襲來。不過這狂風暴雨沒襲來,來的是是那薰風微露。
耿菽把自個外衣批在束修身上,又在他額頭上親個一吻道晚安後,就又回到桌前了。
耿菽居然就這樣離開了?居然就這樣離開了?這樣離開了?束修簡直是不敢置信!
一開始束修還以為耿菽是裝的,還想在榻上等個這麼一下。不過最後束修等到的只有耿菽看過來的微微一笑。
束修見耿菽這態勢有些憤然,罵列列的在心中用掌法打了耿菽千萬遍。
束修最後在心中狠狠打了耿菽臉上之後,從榻上爬了起來,並開始穿起了外絝外衣。
束修那點動靜耿菽哪可能沒察覺,甚至耿菽一直都在偷看著束修何時睡著。
「你要出去?」耿菽當下就放了書卷站起身來問道。
束修這樣隨心所欲的行為也不是第一次,要不然北嶺也不會傳出那些晚上外出逛街的行為了。
不過在船上可沒甚麼地方好逛街,更何況剛剛還在榻上說要睡覺的人突然說要外出,這怎麼想都別有意思。
束修沒有理會耿菽的問話,只是繼續手上著裝的動作,就連耿菽靠過來的手都給打掉。
這時候耿菽才察覺到,束修少見地有些生氣了。
見愛人生氣,這時候耿菽也管不了這麼多了,一手往束修腰間攬去問:「我又怎麼了?你不說我哪知道?」
「……」見耿菽終於有心想要溝通,束修雖然有些心軟。但那表面態度還是放不下,最後只好無言地停在那,看耿菽還有甚麼話想解釋。
束修等著耿菽,耿菽也等著束修,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不說話。
這等到氣氛都有些尷尬,最後還是束修一個推手,簡單一句「我要去甲板待著」就打算出房間。
「等我一下,我跟你去。」看留不下束修,耿菽急忙的就開始打算穿上外出衣物,好跟上束修。
這東找一件、西拿一件,最後才發現自己其中一件外衣就在剛剛批在束修身上,而現在就給束修順手诶搭在身上去了。
束修口頭上沒拒絕,但身體行動上卻是沒想等耿菽。見耿菽還在找衣物的情況下,人默默地就往房間外走去。
束修人未走遠,門還未關上,那手就被耿菽給一把抓住。
束修就見耿菽那外衣都沒穿上,只著一件單衣外絝就顧不得外觀地追了出來。
「這麼晚了,別在上甲板了。」耿菽抓著束修就打算把他勸回來。
束修翻了翻眼,心中且駁道剛剛不是還說那時尚早?「也沒多晚,那甲板上漁願的人都還在呢。」
「那、那是不同件事,不可相談而語。」
「不同?」束修心想,耿菽這話也辯的出口,這前幾日貌似不是這樣說的呀。「那剛剛在榻上呢?也是不同?」
「……什麼榻上的事。」耿菽隱隱約約地好似知道束修在生什麼氣了。
直到束修說的這句話,耿菽才確定了束修從剛剛榻上到現在都在等什麼。
「前幾天答應的事只是隨口說說嗎?這都幾天了?真要我直接說出口?」
「我……」耿菽哪不想呀!他想吃束修的柱頭想多久了,有機會哪不想含吞!
束修見耿菽還在吱吱嗚嗚不肯說清,以為他真不想做,甩過耿菽又要離開。這下耿菽是真的急了!
拉個束修那話是也不多說什麼,不給束修一個字的開口時間,耿菽一手轉過束修的身軀,雙手緊搭上束修的肩膀,那唇就堵在了束修的嘴上!這一堵還不夠,趁著束修那雙脣微開的情況下,耿菽舌頭毫無顧忌的往束修口腔內闖蕩起來!
這一突然的交吻,吻的束修是喘不過氣來。兩人透過彼此的口腔與激烈不止的口齒,錯亂又無節奏的肆意換氣著,一直到彼此胸腔內的空氣都耗盡,兩人的唇舌才依依不捨的牽絲斷線。
看著臉紅喘氣說不上話的束修,耿菽拚著不停喘著氣息的呼吸,口語上斷斷續續的朝束修問道「就、呼,就這樣……呼……你還不相信……我嗎?」
束修紅著臉,低頭看著地面,斜著眼神悄悄觀察著耿菽直視的雙眼。看上去那眼神也不似騙人說謊的態度,至少那吻也不是什麼假裝強來的樣子。
「……信你什麼……現在又這樣。」
「蛤?」
束修抬起頭來,豁出去的直是耿菽直言道:「你現在都敢這樣對我了,剛剛為甚麼在房間裡卻只是在額頭上那麼個一下就完事?」
看著束修這樣委屈的神情,耿菽這也不好意思不說明白。
「……你在榻上穿成那樣,我真像現在這樣,那明早你又要晚起了。」
「如果我說,我就是有晚起的打算,這樣不行嗎?」
束修看著耿菽又開始猶豫,最後一句「不行」之後,束修那氣又有些起來。
不過激情之後,束修現在反到冷靜許多。仔細一想,耿菽現在對他還是有情意,那行為對他也還是有慾望,現在反而在榻上會說不行,那肯定是有甚麼理由?
「你……腎脈陰痿喔?」
「才不是咧!」耿菽這話回得快又大聲,不怕自個話語被人聽到,就怕束修當他心虛謊答。耿菽說完,那還頂著自個下半身,透著衣物給束修看那有些半勃得硬根。
束修瞄了一眼,有些不滿道:「那你幹嘛都不跟我……明明上船後都天天搶著來。」
耿菽眼看事情在不解釋,別說吵到人家,自個伴侶都要吵起來了。耿菽想了想利害關係後,最後還是給束修給提了提這事情的來由。
當然提這件事的葉平,耿菽是沒給說出來,免得到時候束修遇到人家,那面子可是會瞬間碎成千塊。
而果不其然,束修這一聽完耿菽說的這事情之後,別說那臉有多紅了,那身子都給硬成僵木一樣,不說還以為被誰給定住了。
耿菽拍了拍束修肩膀,見他沒反應,只得小小聲地在他旁邊繼續提著:「這不跟你說,就怕你面子掛不住、受打擊。」
「……多久的事?」束修那聲音是顫得有些聽不清。
耿菽這也沒仔細聽,還在那續說著:「你也別擔心,這聽到的人也是云丘號上的熟人,我打保證人家是不會去亂說什麼。」
束修聽到這「熟人」,那更是忍不住。幾掌就往耿菽那打去:「我問你呀!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今天才說!」
耿菽接著幾掌硬撐著解釋道:「我也沒辦法呀!人家也是前幾日被煩到受不了才跟我說。」
這一聽,束修估算了一番,那豈不是將近上船後的事了!早些晚些都給人聽光光了。
「所以你這幾日……恩,都是因為這個原因?」
耿菽點了點頭:「我可沒把握能讓你喊小聲點。畢竟用手指幫你鬆個穀道都能叫成那樣了。」
「你還說!」這次束修看上去打得不小,耿菽可是看準了接下那幾掌「我這還不說,你等等不知道又要跑那去。」
耿菽這樣說,束修倒也反駁不了。他剛剛的確是打算跑到看不著耿菽的地方。
「你怎不在榻上說?」
「你這幾天在榻上都那個樣,我還好意思說。」
束修想了這幾天在榻上的行為。這不是穿著輕薄衣物、要不就是睡成詭異的姿勢……好像真沒什麼場合可以說出口?
「等等!所以我在榻上做的那些行為,你其實都知道我在想什麼?我是說……」
「我知道,這麼明顯,你當我傻囉?我不是在裝睡就是在憋著。」
耿菽這真下定心來忍著那是沒問題,他都可以隔著異地等著束修好幾載了,哪還怕待在身邊忍一節?
「你幹嘛這樣。」束修這聽下來,左想右想好似也說不上耿菽錯在甚麼,氣也不知打哪消,最後只好講了這句。
「明天就要回東丘上岸了,我們回北嶺前在過個幾次不就得了?」
耿菽說不碰束修,那是怕吵著人。那上了岸,也不關船上那空間小,那自然是可以大幹一場。
耿菽這提議,束修在榻上招了耿菽幾天,那當然是在想答應不過。然而束修那面子薄,哪可能當著耿菽的面就這樣大力的點頭。
束修忍住了那直白的回答,想了想前幾日的對白後道:「那東丘岸上蜂尋香,可還算數?」
束修這話不難理解,耿菽當下會意過來,馬上就回道:「怎不算?到時花兒鬧得在大聲也無礙。」瓣間柱頭花流蜜。耿菽自個前幾日答應,要幫束修體驗舔扺陽根的事情,那是一點都沒忘。就算束修現在不提,耿菽自個上了岸也打算做。
聽完耿菽的回答,束修自然是放下那幾日來擔憂的心。
「那我們回去房間吧,別在這廊道單吹風了。」說完,耿菽拉了拉束修的外衣,打算就這樣把它給牽回房。哪知道這一扯,確是被束修給止了停。
「我還是到甲板上待一會吧。」
當下耿菽還不知道束修又怎麼了,直到他看到束修的眼神一直在自個下體那打轉,這才發現自己那雙腿間的柱物,仍是半硬在那凸著褥絝。束修那去甲板的意思,耿菽這才意會過來。
這是要他自個在房間處理好,或是要他在房間冷卻一下的意思。
這下耿菽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態勢顯得自個很是年少荒亂一般,光親個嘴、說上幾句淫語就這樣,自個的確是要冷靜一下。
這下耿菽也不再阻止束修,放開了束修的手拍了拍後道:「那我在房間等你回來。」
「我晃個一圈回來夠你時間用嗎?」
耿菽推了一把束修肩膀道:「還說傻話,別太晚回來。」
束修笑了笑又聳了聳肩,對於耿菽一副真拿你沒辦法的樣子往梯道走去。
看著束修那樣子離開,耿菽自個才覺得拿他沒辦法。別說什麼時間夠不夠,耿菽這都忍了幾天了?誰知道會不會碰個一下就全都暴噴出來?
當然,耿菽想是這般想,但回房間後的耿菽當然沒有急著來一發什麼的。反倒是靜靜地坐在案桌旁的椅子上。耿菽一手撐著自個額頭,一手在案桌上敲著指節。
他不自覺的開始回想起了這旅途上的種種事情。從束修來信要他幫忙想法子逃家,到現在兩人同榻歸來,想想總是覺得事情有些這般不可思議。
耿菽除了回想這些最近發生的事情之外,更是莫名地想起了在日清冥與裴家家院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雖短不長,但卻是最深入自己心坎的一段時日,一段與束修在一起的時日。
這些時日竟像是親如場面般的在耿菽腦海中浮現,彷彿自個回到了那些日子一樣,一旁束修的話語更似是真實一般的在朝他喊著。
「耿菽……」
腦海中一震突然末來由的束修聲音在朝他喊著,清晰的不似虛幻!自個頭腦也是隨著叫喚一陣滑移,那頭是從自個支撐的手上滑了下來!
突然向下的重心移動讓耿菽從回憶中驚醒,這才發現自個卻是不自覺的在椅子上撐著睡著了,這一小歇卻是不知道睡了多久。
耿菽轉頭看向榻上,榻上卻是不見束修的身影,想必時辰應該沒過多久。耿菽又伸了個懶腰,心裡想到該去甲板上去把束修給抓回來了。
轉過身卻是發現房間的透氣窗孔竟是露出一絲光白。耿菽這一開窗孔,這才發現窗外的大冥地平線邊,竟是開始亮出一絲日光!
這還哪是甚麼夤夜深時,早就日出天白。耿菽居然是一睡到天亮了!
轉過身又再次看向榻上,看著一絲未動的毯子,顯然束修是一夜未歸。
「這大少爺,又跑哪去了……」
耿菽自個說輕鬆。殊不知等等在船上是在也見不著束修,找不到的束修就彷若是人間蒸發一般,連個交代都沒有的消失在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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