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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京這紳帶解完,自然是開始脫外絝,然而衛京這外絝脫到腰腿根貌似想到了甚麼而緩了緩。
衛京停下手自言自語道:「總覺得有些害羞……」
「你自個要脫的,我可沒說什麼。」
衛京看向宗非拺,只見他人轉了個身子,連看都不看衛京一眼。其實早在衛京開始解紳帶時,宗非拺早就避嫌的轉過身去了。
衛京見他那樣子著急道:「恆叱!你是教是不教?」
「我從頭到尾都沒說我要怎樣吧?」
衛京聽宗非拺這樣推託,衛京人一鼓作氣的外絝拉上,讓它隨意地在腰骨上撐著!人家不打算教你,那你自個還露什麼?衛京見宗非拺不想拖,自己自然也不想拖。
衛京沒多想甚麼就往宗非拺那靠,開始拉著他的衣外襟就嚷道:「恆叱!你比我有經驗不是?你不教我,我真要到樓蘭去學了!」
「你說什麼傻話。」
「我又沒什麼同年齡熟悉的人可以談這個……」
衛京直言,自個家裡就他一個獨生子,親戚也沒見過幾個。打小來就是跟著父親習武,家裡衛營兩邊跑,也因為自己父親職位的關係,能熟的跟他往來的都是些叔伯輩分的人,少數幾個哥字輩的也不常見,更別說衛隊還會東西南北的調派了!
「你看我父親人去西原一趟,平常會來家裡借住的北衛隊都不來了,你覺得我平時還能找誰談這事?」
衛京這樣的受教環境,倒也不能怪他,別說身體私事,就連平常瑣碎的事情,他又能找誰談?一個家裡小廝?能有多信任;一個隊上哥們?能不傳出去?
宗非拺的老爹身為武家師子,對於自己的大兒子固然嚴格,甚至可以說關心過頭,反過來看,宗非拺有些理解衛京的想法。兩人差別或許只在於自家人管不管、有沒有人可以說心罷了。
不過要教自己堂弟這些事情,宗非拺還是有些羞恥。雖然說衛京是自個堂弟,但也只是義弟,不是真親家,要在陌生人面前曝身裸體甚麼的,還是過於激烈了些。
不過現在這樣也不好推託,難保衛京明天真的跑去樓蘭找人教這事。
宗非拺多方考慮之下,又想了想衛伯伯偷偷瞞過衛京拖他照顧,總不能讓衛京染上惡習之下,宗非拺最後還是妥協了。
「……教你也不是不可以。」
不等宗非拺說完,衛京自然是訝異不已,他原本還打算多盧幾下,想不到宗非拺這沒想多久就答應了。
「真要教我!」
「怎麼?你又不要啦?」
「沒有、沒有!只是想說你怎突然想教了?剛剛看起來還很顧忌的樣子。」
「就是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先說好,這事情教你之後,可別自個跑去樓欄亂喔!」
這是宗非拺的主要目的,當然先跟衛京說明白,讓他知道才行。衛京自然是滿口答應,反正衛京本來就對樓欄沒多大興趣,也只是知道這地方可以學打秋活,若現在宗非拺要教,自己自然是沒打算在花錢去那地方瞎捉摸。
「你也別到處跟人講這事情,最好就當沒發生過。」
「為什麼?」
「你難道還要跟人說嗎!」
「不是這個啦!」衛京自然是知道別到處張揚。但他不懂的是後面那句當沒發生過是什麼意思。
「這不就是種過程嗎?當個經驗也好呀?」
「正常來說不會有著這種經歷。」
宗非拺這樣說衛京就不懂了。
「怎樣才算正常?」
「當然是自己……」宗非拺說著說著,差點把自己第一次排遺經驗給說出來,這才想起每個人第一次都不一樣,何來正常之說?轉過話掐道:「你是要不要學,問題這麼多,在這樣我就不教啦!」反正衛京這樣肯定不正常,宗非拺語帶威脅得打斷衛京的提問。
這一題,衛京自然是怕。怕好不容易說服談好的又被反悔,自然不敢再吵,說了一句「不吵、不吵了!你教吧。」就在那等著宗非拺發言開始教。
不過這教歸教,宗非拺有點沒頭緒。雖然剛剛說要教這事情,但他還真不知道這玩意要怎麼教,想想自己當初也是懵懵懂懂,摸著摸著感覺對了就捉摸出來。現在說要跟人解釋怎麼弄?步驟怎樣來?還真沒什麼辦法,況且現在還有個問題……
「恆叱,你愣著幹嘛?不是要開始教了嗎?」衛京呆坐在椅子上等著宗非拺動作。
「不是,這……你先脫外絝再說吧。」
「疑!你不脫嗎?你不是要教我!」
「你不是說你自個來,我在旁邊教不是?」
「是沒錯呀!但你自己不做嗎?」
「我為什麼要在你面前做?」
「那萬一我動作還是哪裡拿捏不好,你要手把手教嗎?」
宗非拺聽明白衛京的「手把手」什麼意思,他自然是沒打算碰人家義弟根元。
「那你先脫,我等等跟上。」宗非拺這樣說著。
這話說得有些單純,彷彿騙小孩一樣,衛京下意識就駁道:「你先脫。」
兩人是雙目互視,誰也不讓誰!別說教不教了,誰都沒個打算當第一個露給人看。
衛京是怕羞,人家宗非拺都說自個剛發育,衛京就怕自己長得跟人不一樣,怕人家看了豈不是笑話?當然不想先露脫。
宗非拺則是害臊,要在比你小的同性面前先露下體,還是打著教育的名義。當初自個老爹教他都沒這樣自己露過,他現在教人就要?這當然是沒想先脫。
兩人在哪你看我、我看你,僵持不下。最後乃是比較想學這事的衛京妥協一半。
他說要不這樣,兩人都先把紳帶給解了,提著外絝與辱絝給對方抓,雙方喊道三,一起脫了對方可好?
這說不上是什麼好法子,但也勝過沒有,宗非拺沒想多少就答應了。
須臾,兩人準備好,宗非拺抓著衛京絝頭、衛京抓著宗非拺絝頭,身子靠得極近,兩人臉面隔著髮絲互處,雙肩緊併,兩下體卻是下意識拉個老遠,彷若兩人雙腿間有個看不見的箱子一樣。此時兩人靜於此刻,就待口令喊下。
殊不知口令沒喊起來,卻是開始打起嘴仗。
「你別仗著身子比我高,就撐著絝頭不給我拉喔。」
「你才是自己抓穩了,別到時候脫沒兩件下來怪別人。」
「別被脫了之後,又自個穿拉起來呀!」
「脫了之後別又自個遮遮掩掩喔!」
兩人在哪說著各話,互相嘲弄,雖然嘴上說得不饒人,但不得不說這些話說著說著還挺讓人放開心神,讓氣氛沒那般緊張。
最後不知道是說開了?還是沒話好渣喳,兩人卻都是突然安靜下來。
兩人眼神對看,一股說不上的氛圍在此之間飄蕩。兩人自是知曉時候已到,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卻很有默契得齊聲說道「一、二、三!」
唰的一聲,兩人都沒慢下半分,誰也沒作誰,下身都是脫個精光暴露給對面的人看。兩人面對著面互看著對方下身,不知是好奇還是專注,此時竟是安靜了片刻。
衛京看著宗非拺下身,宗非拺的下身與衛京想像中的膚色相當,甚是還更深一些。唯有一點與想像中不同的是,宗非拺的根元端頭比起自己有那麼些不一樣。宗非拺那露出的根元端頂不僅沒被皮膚完全包覆,還露出一頭粉紅肉頭,肉頭間隱約見的著那一隙黑縫,整條黝黑的肉柱就那端頭的粉肉特別,想要衛京不注意都難。除此之外,衛京發現宗非拺的下身發育的快,兩人理當沒差多少年歲。但宗非拺的下身早已是一叢髮海,隱隱約約的把根底給遮了個隱。衛京細查之下,這才注意到,雖然那髮叢看似濃密,然左右延伸寬幅不寬,往下也是稀疏的可以,一絲絲地散佈在外腎上,往上也大幅縮小變成一線延至丹田,沒衛京想像中的如秘戲圖內那般誇張。
反之,觀客皆為受者,豈不看呼?衛京看著宗非拺,宗非拺同樣也在觀察他。
宗非拺看著衛京下身,衛京下身比起自己的想像,其實還要成熟不少。原先猜測衛京會半點外顯發育都沒有,現在看來不盡然。丹田之下根元之底使有萌毛,而外腎也隨著發育開始從根元垂放而下,尚未人事的端頭則是隱於皮後而不見。衛京年歲雖小於自己,但那處具除去使用經驗來看,卻是相當育已。
不同於早盥完身子的宗非拺,衛京練完後的身子還熱著,隨著他拖掉外絝辱絝之後,那混著汗水與人味的熱氣騰騰揮出,隱隱約約得隨著空氣在兩人間飄蕩。
羞恥與燥熱隨著這股味改變著兩人間的氛圍,玩鬧的思覺變少、幽曖的感覺變多,說好的學習與教育彷彿那隨口一談,不足於現在掛齒。
兩人靜默忽視著對方的情況沒有持續多久。不消片刻,不知是衛京受氣氛所然,故先起的頭?還是宗非拺受眼前景象所染,而先起的意。兩人有意無意皆是慾意精血下衝、外腎下腹一收、臀肉穀道一緊,一沉晃晃如點水、一伸徐徐如露芽,兩人根元竟是不畏外人看著尷尬,而開始緩緩膨發!
「恆叱!你那眼神、在看什麼意思。」察覺到對方視線,而把下身給縮了半步的衛京說著。殊不知衛京還沒用腿擋全,就給宗非拺給喊了回來。
「說好不遮的!用身子擋也不行!」
衛京被說,老個不高興,下身往前一頂道:「就沒有,怎樣?你才是,別用那目光一直看呀!看得我身子都覺得怪怪的。」
「我又什麼目光了?你自個才是盯個不停。」
起了這念就緩不了意,這勃發通體沒有因為兩人的互虧玩鬧而止了興頭,這興頭反而是越駛越快止不了停!沒多久兩人的陽物已是盡了各自之力,脹了個頂天、膨了個立地!
兩人雖然下身都是個頂朝天,但兩人一脹之下還是有個區別。
兩人互識未脹之時,根元相當,僅外觀形色之差。而現在兩人精血飽滿之時,兩人別說外觀形色之差,就連根元神狀都變得不同。
衛京仍剛到發育期,這根元的勃發讓他的肉柱立了起來,卻也僅只於此。勃前包覆住的,勃發後還是依然包覆,勃後那形也只是讓他的肉柱從垂至立,連長度都沒變過,更別題其他的了。
然而衛京往宗非拺那看去,兩人卻是大大得有異。
宗非拺剛那垂軟根元勃發後,整個肉柱竟是漲長了不少,兩人對比之下,愣是高了衛京兩個端頭!那碩長的肉柱也不比衛京一般,柱身上更是佈了幾條經脈,隨著宗非拺的呼喘,那經脈彷彿也在跟著他一起篡動。而剛微微隱於黝黑皮後的粉嫩端頭,卻是不知去向,取而代之是那紅熱到顫抖的柱頭一馬當先地頂在前頭。而這一頂,更是把那外皮給頂在了自己端冠之後!哪還有剛剛一絲半遮之樣。
不等衛京觀於訝異失神,宗非拺忽然喊道:「這樣差不多了吧?」讓他回到現實。然而衛京卻是不解宗非拺此言何意,反問差不多什麼?
「不是要學打秋活、排精元嗎?現在可以開始啦!」
「哦哦、對喔。」
衛京愣是回過意念,這才開始動起身來,這手才剛舉起來,卻又是停在半空,朝宗非拺問道:「你不先試演一次給我看嗎?」
「不是你先說要做一次給我看,我在幫你修正嗎?」
宗非拺這話也沒錯,衛京自個也沒忘,的確一開始是這樣盧人家的。人家都陪你這樣下去了,現在又說不要拒絕也未免太下作。
衛京沒轍,只好依約照辦。衛京想了想那密戲圖的幾個畫面後,手搭上自個根元柱底,就開始緩緩滑弄起來。
衛京在那開始套弄,宗非拺當然也沒白看人家,自然打算盡到教育目的。這看衛京手動沒幾下,就出口問了幾個問題。
「你只在那滑動,會有感覺嗎?還是你那邊比較敏感?」
宗非拺一連問了幾個問題,衛京卻是半句都聽不懂,直言「蛤?什麼?」
宗非拺搖了搖頭,用手隔著虛空指了指衛京的根元底部說道「就你現在握的那裏。」
衛京看著宗非拺指的地方自然是看不出所以然。
「怎麼了嗎?」
「雖然每個人感覺不同,但鮮少有人只用根元就排得出來。」宗非拺又想了想,用了衛京比較聽得懂的說法解釋道:「陽物整體好比經脈,排元須打對點,只打脈絡、不對點,就會花上比較久的時間。」
雖然宗非拺說得很似簡單好理解,但實際上衛京雖然聽懂宗非拺要表達甚麼,但是他還是不理解怎麼做。這就好比跟你說以哪做錯了,要如何做才對,然而根本沒做過的你當然還是不知道所謂的如何究竟是如何?
宗非拺自然也知道這道理,看著衛京一臉不解的神情,宗非拺嘆了一口氣,在自個心理做足了準備後,在衛京一臉好奇的眼神下,開始直接地跟他解釋。
宗非拺一手握住自己的陽物後跟衛京道:「像我這樣,你在往上握一點,根據你自己的感覺再做調整,未經訓練的話,通常點位是在前端至冠後,根柱本身是沒什麼直接關係的。」
衛京看宗非拺握的位置的確是比他上面了一些,甚至整個兩指幅都把前端給扣握住。見狀,衛京也有樣學樣的往上握住了一些。
這一握,衛京連動都還未開始動,端頭就傳來一絲莫名的慾意,從端頭快速地充斥著整個陽物,最後傳至會陰,隱於腹下。
突如其來的端頭快意讓衛京的身子不經抖了一下!手竟下意識的鬆了一下。那感覺甚是熟悉,貌似在哪感覺過,卻又是陌生的讓衛京感到新奇。
衛京把手覆了回去,想確認一下這感覺從何而來?又是握住整個莖柱望前頂了一頂。這一頂,自然讓端頭往握成一圈的手洞中送去,這一去感覺比剛剛還要強烈。隨著衛京的這個動作,一整圈的端頭冠傳來大量的快意。在快意的推送下,衛京不自覺的又把握手給往後遞了遞,這一退,剛剛一整圈的快意又是透過自己手洞一波傳來。
衛京現在也知道了為何恆叱會說這東西教不來。
什麼不了解、不清楚的問題,在原始的快感之下卻都是清晰明白,無須解釋。自此衛京這才明白那秘戲圖說的掏弄原來是指現在這樣一件事。
衛京在這慾意推送之下,一推一退的持續抽送著自己的手洞,好讓更多這種感覺充斥著自己的身體。
這一來一往之下,衛京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勁是越來越快,沒多久那慾液就積滿了根元,隨著衛京的動作,悄悄地從手洞的莖縫中滴滴冒出……
一旁的宗非拺見衛京自個套弄起來並沒多說什麼。男生嘛,這種東西真要說,點通了一點就甚麼都自然明白了,無須再多教什麼,剩下的都是個人習慣問題而已。
看著衛京在那套弄,宗非拺也是來了感覺。尤其這幾天下來,宗非拺從來到馥鎮以來很久沒有自個發洩過了,現在下面早已脹勃的可以,下腹也是一股熱意脹頂,沒甚麼好說的,宗非拺也就借個勢頭開始打起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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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秋涼的夜晚,尾間房的房內卻是感覺不到一絲冷感。房內陽元滿溢的氣味在兩人間飄散,除了帶來柔魚杏花香,更是帶來了緩緩地熱意。而本來就少有蟲鳴的安靜夜晚,現下卻悄悄地充斥著不同調的喘息與鼻音。
皆是乘坐在快意波浪上的兩人,隨著感覺時而閉眼、時而張眼。閉眼感覺那快感在自己下腹充斥、張眼確認自己下體外觀如何,兩人皆是沒刻意注意對方,而是專注於自己的私慾活上,僅是無意識地用眼角餘光確認旁人也如同自己一樣,止不住一波波快感地來襲。
這感覺並沒持續多久。
該說衛京第一次自個打活沒經驗,還是說他沒意念忍住快感。早在宗非拺也開始打起來地同時,衛京其實早就快忍不住那根元底部帶來的尿意。
衛京就算如此還是沒止住自己的抽弄的步調,反倒是止不住快意地一鼓作氣的加快起來。
衛京這樣的結果自然恨快得把精元給弄了出來!外腎一縮、會陰一緊,莖柱一脹、縫眼一開,衛京的手停了下來,而濁白的液體就這樣隨著快意的脈動從柱頭緩緩溢出。
或許是昨晚衛京已經排遺過,所以現在套弄出來的量才這般少。不過這不影響衛京對於第一次套弄自己的好感。
衛京背靠在椅桿上,閉上雙眼享受著餘韻。一手還握著自己的莖柱不放,感受著熱意緩緩地從莖柱消散,原先的堅挺變地疲軟,並排的指間還川淌著腥白的液體,下腹的緊脹感也隨之消散,胸腔那止不住的喘息也漸漸平歇,彷彿所有的感覺都在這一瞬間被抽離,隨著衛京的一口吐息,消散於空中。
而把衛京從喪失感拉回來的是宗非拺在一旁的套弄聲響。相比衛京草率快速的完事,比衛京慢開始的宗非拺根本就還沒弄完。
一直到衛京睜開雙眼,朝一旁看去,宗非拺貌似才開始有打算結束的樣子。
宗非拺與衛京的手活方式不同,相比宗非拺剛剛告知自己手握套弄抽送的方式,宗非拺卻是與其相反。
從衛京的方向來看,宗非拺是反過手來捏住冠頭,靠著手指的鬆緊來捏壓柱頭,衛京這邊看去動作,就彷彿宗非拺是要把自個陽物給拽掉一樣。
然而看上去有些危險的動作,實際上衛京卻絲毫感覺不出宗非拺有用多少力道,全部的操作拿捏都融於他那握著柱頭的手掌之中。
不等衛京再多觀察許久,宗非拺小腹一陣顫抖、手掌捏停,也是將精元給弄了出來。
不比第一次的衛京,射後很快就回過神的宗非拺,一下就注意到了衛京的視線。
「別看了!幫我拿個巾布……你自個也擦一擦吧。」
衛京聽到後回神,這才從旁邊拿了一條過來,不過自己卻沒打算用。
「拿去!這又沒什麼……」衛京一般般說著。
衛京覺得宗非拺有些大驚小怪,這排出來的量不過掌心左右,手捏著到外面洗一下手不就得了?幹嘛還要拿布擦拭麻煩自己?
就當衛京把手上的布拿給宗非拺的時候,這才發現宗非拺的量與自己不同,這量都多到流至掌心外了!
「年齡差個一兩歲差這麼多嗎?」
「什、喔,這跟年歲沒關係。你自己不清一下嗎?」
「我還沒盥洗,等等我手握著回房在一並洗一下就好。」
見衛京這樣,宗非拺也沒多說什麼,就自己清潔了起來。不料衛京在一旁無聊,倒是開始問起問題來了。
「你剛剛地弄得方式,跟我的方式好像不太一樣?」
雖然話題略顯尷尬,不過宗非拺還是正常地答了一句「個人習慣不同。」
「有比較舒服嗎?」
「這我怎麼知道,每個人感官都……喂、你別再繼續弄了。」
宗非拺邊說沒注意到,這剛弄好抬頭一看,衛京居然又準備開套弄起來,而這次還學著用他的那種方式,嚇得宗非拺趕忙制止住他。
「你也別天天用手套著排遺,久了傷身,血都給你弄出來。」
宗非拺這話唬的是讓衛京立馬收手,真的假的都不敢多問。
「好了、學也學會了,沒事快回房吧。」
「再待一下,多說一下又沒差。」
「你不是說還沒盥洗?等等峻子要來收盆了你都沒用,豈不讓人懷疑?快回去。」
宗非拺說的雖然沒錯,但是衛京對於這次的體驗卻仍然是心有餘韻,無論是那方法,還是個人差異,當然想互相討論一番。然而衛京如何三推四拖,還是凹不過宗非拺叫他回房的決意。最後衛京也只好回房準備盥洗就寢。
臨走前還聽到宗非拺特別叮嚀道,這事別到處跟人張揚,就當兩人秘密就好。
這話說的還是讓衛京覺得,有事情是專屬於自己兩義兄弟的還算不賴,彷彿證明了甚麼關係一樣。
有了這樁事,衛京對於那搜靈尋地書的關切也就忘了一乾二淨,而宗非拺也老早把這書也牢牢給收了起來,免得他人誤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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