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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煜的出現,其實有一半是在耿菽預想之外。在耿菽的意想中,景煜不該這麼容易地出現在一個默默無名的船商眼下,另一半意料,則是景煜肯定會出現。而這出現的原因從剛剛景煜刻意針對束修的談話來看,應該就是出於赫赫有名的北裴少爺身上了。
景煜應該早已確定他旁邊的人就是裴束修,不過也只是沒明著面說出來罷了。
景煜提早出現在耿菽眼前,這點算上來是個好事,省下了耿菽故意到處打聽消息引人找自己、還可能要利用束修引景煜出現的麻煩。然而事物總是利弊參雜,這事壞就壞在,耿菽根本還沒有放束修的消息出去引景煜出面,景煜又怎會出來見人?他可不相信自己不過是院內打聽個一天,景煜就會上餌找上自己。
肯定有不知情的消息在他眼外走漏飄散,進而導致了景煜想要自己出手的情況。
現在的耿菽,其實根本就沒有打算利用束修來引景煜出現,更甚是不希望會用到。
若是把這個想法說給剛上船的耿菽自己聽,或許他都不相信。
那時還不知道束修心意的耿菽,原先就是想利用束修,好讓自己可以引出景煜、接近裴家、靠近裴束修,這可謂是一石三鳥的計畫。不過上了船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耿菽這才知道了束修對自己的看法。
其實自己根本不需要繞這麼大一個路,完成所有的事情。若從開始與結果來看,或許他只要放棄來南州找景煜、且直接去北嶺找束修,或許情況就不會這般複雜與危險。
耿菽面對現下情況,這才多少理解了那日在峋嶼角亭中,浚鬚為他占卜所說的事情。
想到這,耿菽不免的為自己苦笑一番。
對頭的景煜自然不知道耿菽在笑什麼,他只覺得耿菽這人有些奇怪。上一刻還在對這他發怒、下一刻又在對著他笑?
不過景煜不討厭耿菽這樣,因為這樣的喜怒無常就跟他一樣,他喜歡。
景煜不急著出手,地利人和都是他所掌控,他等著這個昨晚偷偷打聽他的船商水兵對他有何招式可打,況且他也很好奇裴束修為何會跟他在一起?這跟贈烏酒那個任務又有合關係?看似不相干的兩件事情,居然有些巧合的理在了一起?
景煜也像耿菽一樣,對著現狀笑了起來。
景煜的笑耿菽自然不解何意,不過耿菽自覺不是什麼好事就是。
「景大人盛名,自是知曉。」耿菽供手作揖又道「然而,敝人不知景大人何以知曉在下?」
「哦!耿總進來宿夜是琝陞所推,這入住自然是留名留姓,我要如何不得知?」
這話景煜說的可假,假的也不怕人拆。
耿總進來南風院過夜,自然是琝陞所推,但是琝陞這管也不是事事都要跟景煜報備才是,哪可能下屬招待一個人過夜就要報給最上頭知道?那景煜可不被下頭煩死?
更甚自己入住留名留字,但一個船總而已,根本也沒必要特別觀目批註才是。
事至如此,藏逸著也沒甚麼意義。耿菽直言道「既然景大人知曉我入住,那必然也知曉與我同住者是何人?」
耿菽這個問題是個機會也是個風險。至少耿菽可以在從某方面來判斷景煜知道裴束修的消息來源是何處,而風險卻只是冒著束修被暴露的可能。不過事至於此,暴露不暴露給景煜,貌似也沒什麼意義了。
景煜那遮罩著的眼部看不出甚麼神色,只見他用頭擺了擺,指了指周圍,整個格的場地工作人員就開始動了起來。臺上人員消失的一個不剩,臺下客人被請走的一位不留。就連剛剛攔住耿菽與在景煜旁的衛哨都走個精光,整個空間只剩下耿菽與景煜。
感覺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景煜這時才開始說話。
「我當然知道陪同的人是誰,不過我很意外,你居然想大辣辣地談論這個失蹤人口的話題。」
「大辣辣的不是你嗎?一來就找著人聊天,不就是想拐走人家?」
一聽耿菽這話,景煜眉頭皺了皺道「我剛剛就說過了,你可別誤會我。我跟北裴只做一兩肉換一兩錠的交易,裴老爺的家事我可沒興趣,自然要不要拐人回家的那點破事我可沒興趣做。」
景煜把玩手上的筆杖,轉上了這麼個一圈後比向了耿菽。
「這不從我眼裡來看,耿總這不才是拐人的那個嗎?」
「我們是同儕,道上相遇走一遭,大家都是你情我願,可沒甚麼拐不拐的。」
「哦,同儕嗎……」景煜那聲調拉了拉尾音,顯然就是話中有話,顯然是不相信耿菽說的。
當然耿菽知道他說不說實話,景煜多半都不會相信。且耿菽這話也是真假參半,真讓景煜查起來也不多問題。
耿菽這話說得的確恰當。景煜對於耿菽的情報的確知道不多,總得也是琝陞總結聽來,真要把耿裴兩人套什麼關係?景煜想來想去,還真的只剩下同儕這個選項。
裴少爺逃家跑去日清冥學玩這事情,在當時也算是黃國一大逸聞,景煜自然是還有印象。而景煜也從琝陞那聽來,耿菽在當船總前,也曾肄於日清冥。這兩人雖有差上這麼個幾載,但真要算上是日清冥的一期同儕也不是不可能。
景煜摸了摸綠筆棍,在那柱體間上下滑動,咧開雙頰的嘴巴彷彿是正在假笑一樣的問道:「同儕間相約上南風,還不帶點單上宵?我這怎麼看都不太像同儕呀?裴家怕是要絕後了。」
若說景煜前說的是誤會,那後話可就是難聽了。景煜這般刺言,耿菽懟了回去。
「裴家絕不絕後我是不知曉,不過我倒是知曉小小南州鼩鼱貌似竄個不停,聽聞是抓個沒完。我看這房也住不了這才來了南風……」耿菽頓了頓又繼續道「……我看這不是抓不住,而是害蟲多了些吧?」
耿菽說的自然是他們被堵著入住通旅的事情,而這鼩鼱指的就是那些偷景家東西的竊賊。當然真正的鼩鼱是不會偷錢財,反倒是專吃些田間土壑的蟲腐。蟲腐害惡在南州肥的是鼩鼱吃不完,這指的又是誰?耿菽也就言盡於此。
景煜對於耿菽的話雖是上了頭,但是卻是沒被激怒半分。對於耿菽的意有所指,他不多加理會。景煜繞回了原點,不答反問朝耿菽道「我想你兩的確是沒什麼。我看裴弟看個格的小小表演就這般刺異,諒是床笫之間不太和睦,伴侶之間有失術器?」
「裴家貌似還未招妻納妾吧?我怎不知道裴少何時娶嫁了?」
「那晚上發生甚麼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耿菽不做回答對談,這晚上本來就沒發生甚麼事情,但他也說不得,他知道某方面這是景煜在引他說話。前句還說著兩人沒關係,後句卻又繼續提到關係問題,只差沒把人給安上個名罷了。若耿菽回答下去,景煜肯定會拿這話繼續說嘴,妥妥的給安上了他跟束修同寢之事。雖然兩人同寢不是甚麼異事,但這事若放在南風院裡就是個佚事了。
耿菽不作答,這空間也是靜的可以。景煜見耿菽沒上鉤,心中自覺這次打探兩人關係約略就到此,耿菽貌似守的緊,在細探也沒甚麼意義。
「逃家少年的話題就到這吧。除非他未來會是裴家家主,要不然我可沒甚麼興趣理他。」
景煜說到這頓了頓語氣,又是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繼續道「就現在來看,他還是個黃毛小子,顯然離家主還遠是不?」
景煜的損人挑釁耿菽根本無意理會。反正當事人也不在,說再多也激怒不了誰。
「他想怎樣就怎樣,裴景兩家的破事我也沒什麼興趣知道。」耿菽這樣說,景煜卻是看出了一絲區別。
贈烏酒的人、接任務要錢的張氏、陪同的耿菽,與夾在中間的景煜自己。雖然現在不知道耿菽與裴少爺的關係是如何,不過從現在對話來看,景煜聽得出來這兩人關係肯定不一般,要不然耿菽也不會說出「隨他怎樣」的這種話。若真是竹馬同儕,那也不是一般的同儕。
而耿菽顯然也不知道張氏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放著這種人去接暴露裴少爺消息的事情,既而導致現在這樣的緊張態度。且張氏定是在裴少上船時就知道他是裴少,顯然放消息的人與這個贈烏酒的人很是了解裴少的動向,甚至裴少要去哪都知道。但是這人既然知道裴少的動向,卻不回報裴家家主,反而放任他上了船來到南州,甚至還要假借他人之手殺人?
幾經思考之後,景煜在心中卻是悄然有了贈烏酒人是誰的答案。不過這事情該擺一邊,它與眼前的耿菽且當是兩回事。
景煜在掌中拍了拍筆杖,語氣隨意道:「那就隨裴少想怎樣就怎樣吧。」語畢不等耿菽如何,且是轉到正題道「我聽聞你在找我?」
景煜這話問的簡單,在耿菽心中卻是不這簡單。
這不是景煜話中藏有甚麼深機,而是耿菽自己的問題。這個回答會大大影響到自己,自己那未來的走向,是要如占卜說的一樣面對未來,還是刻意逆著結果追求過去?
耿菽閉起雙眼深思了一會。耿菽兒時回憶中的光景快速在腦中閃起,不快地聲色與畫面在腦中是轉了又轉,彷彿揮之不去。然而這些充滿鐵銹味與赤紅的畫面,最後卻是一一消散,最後出現的是他與束修在日清冥的那段時光……
耿菽腦中想了許久,不過在旁人眼中也不過剎那。
最後耿菽張開雙眼,語氣平靜地朝景煜問了一句話。
離開格的束修不為了甚麼,的確就是為了自己下半身的問題而逃離。在看了那煽情的表演後,好些天沒有自瀆的束修,早覺得在表演期間自己下半身就脹得可以,那座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情況一直持續著,彷彿自己喝了許多水憋不住一樣。但是真要說放鬆脬臟壁肉卻又沒有一絲尿意可出,這要放不放的感覺束修很清楚,那不在船上就有個這麼一次?若現在自己不好上洩慾這麼一次,說不准晚上過後,自個明早又要洗衣物了!這次可不比船上,可以偷偷摸著來洗。
在表演一結束後,束修也不管清廁有多遠,也不想讓耿菽明暸情況,隨意喊了一聲後,一手抱著腹部遮掩、低彎著身子就往清廁跑去。
也該說不愧是南風院?就連清廁也不比他人差。束修這輩子上過有頂的清廁,除了自家院府的私家清廁、日清冥的通用清廁,以及下船後的那次公用清廁之外,還真沒有任何一座可比的上現在在南風院的這座清廁。
一開始束修不認得路,照著人指示而去,卻到了一個可見日光的小庭院,有草石叢礫、有水延缽溝。差還以為那人比錯路叫他到灌叢照料,細料一看這庭院的落石走至底處又現一房,這房看過去只歹一個門,窗櫺沒半座,倒是牆頂順著屋底開著幾條長縫,若不是這房上木額寫著清廁兩字,還以為哪來的小柴房。不過真要說是柴房,這空間也不小,有哪裡的清廁還自帶戶外庭院?也就只有地多的南風院可以這樣弄了。
不過再好的景色風光,現在的束修也無心觀賞,幾個箭步、清點落石後就往清廁房內衝去,這不好在清廁沒人,要不肯定被束修那衝勁給嚇到。
在門外叫換了幾聲,不等片刻自覺裡面沒人的束修,砰轟一聲就把門給推開閃了進去,順手還把門給閂了牢實,免得有人誤闖。
南風院這清廁別說外觀比別人多做庭院,就連裡面也不一般。別看這間占地如何,居然是個獨立間!左是一個木靠台、右是木梳鉤,再往裡面些還有幾個小階段抬伸,最深頂才是那清廁該有的本體。這不那坑穴還不帶給你蹲站,直接就是做了個開洞的椅子給你,就怕你清的不舒坦。
且不談這材質又是如何,束修也管不了這般多,他可沒這麼多時間可以待在這。束修快速把紳帶、外衣脫了,隨意的就往木梳上掛,絝帶、外絝也是眨眼間的事情就給解了乾淨,兩袖一卷往肩上一搭,淨了雙臂,束修一手就透著褥絝短管,往自個陽柱那捏去。
也不知道是許久未受刺激,還是因為受刺激許久而觸,束修這手才剛往柱頭上捏去抓扒了著麼一下,那頭縫眼竟似如旱地井底逢水脈,泉眼水口泄滿外!
柱眼這一洩,嚇的束修是連忙把陽柱外腎往絝外擺,免的自個褥絝髒了不說,這不還沒下件可換。
這水清而不白,似是無半點精元,卻又是有些稠調,在楊柱與手間牽起了一絲連綿。人們常說男女交合,女之歡快陰戶便是潮潤不已,為之備足,這男人歡快自然也是少不了這道潮潤,不過這是準備足已還是忍不住差已,也是沒人說的明,只道是男人慾水且是錯不了。
不過這慾水也非壞事,恰是剛好給束修當媒介。束修手心在柱頭上沾抹了幾下,這一抹,那水又是隨著柱頭的幾下顫抖流了幾灘出來,束修順著這些液水就開始上下套弄起了著陽柱。
束修那初成數載的陽柱尚且粉嫩,離那該稱為雄獸的猛器還差之數里,柱底那稀疏不粗劣的細毛在其萌育,而隨著束修上下套弄得慾水從底到冠的沾滿了整個嫩體,讓那柱體隨著清廁的點點光源,折射著絲絲透亮。
這初獸雖說幼新,但那雄獸該有的都不少,就比人說幼時脹器皮包柱,熟時頂器柱穿皮。束修這上下套弄間,那該包覆著的外皮,早被其內的冠頭不知穿過了多少回!
隨著束修自己的喘息與下身的套弄,束修的身子漸漸有些躁熱起來,原本白晢的軀幹竟是開始有些透出紅潤,平坦的胸原兩點竟是不自覺的矗立了起來。耳後頸肩、腋脇腰蹊也隨著這股熱意,在體表泛出了點點津液。這股津液混著下身慾水的杏香,攪和成一股羞恥,這股羞恥非但沒有讓束修停緩下來,甚是更為興奮的將專注力往手掌與下腹灌去!
除了身外的動力,束修自身的躁味,竟也讓身內腦中的意想更為真實。束修那原先還有些模糊不真實的臺上豔舞隨著那味道,讓腦中的虛影彷彿變成現場一樣,清晰而不隨意。
那柔軟卻不失力道的四肢,透著褥衣在臺上下飛奔舞動,時不時從衣口透露出的端點似是一把明火,讓青蛾不自覺的想飛去觸碰一把。而束修腦海中的艷舞竟是不止一人,在那妄想少男身後竟又出現一人!
這人雙手寬大,突忽地一揮就往少年胸口蓋去,這一蓋也沒給止住興頭,少年繼續在腦中舞他身形,而那手就隨著舞動的身軀開始各處游移,每次的游移更是會時不時的往那端點碰觸。
而腦中那手掌經過端點的刺激,束修就是配合著自個下身的套弄。一個端點碰觸就是一次冠溝的進出、一次身軀游移就是一輪上下的滑動。時而柔軟、時而力勁的舞蹈竟是讓束修快不起來也慢不下來,一次次的將要迸出的意境給堆積在下腹中。
腦中的舞蹈隨著束修一輪會陰的鼓動從而停了下來,掌中又是一絲慾水從縫眼漫出。束修終是忍住了那高點的浪潮,自己主動的停下了剛剛一直在劃弄得手掌。
束修喘了喘還有些初癒的喉道,緩了緩速亂的氣息,雙眼看著自己的手僵停在根底,而那陽根卻是沒有一絲疲軟,隨著束修的吐息在握手中陣陣顫躍著。
束修身體停了行動,但是腦中的虛妄卻是沒有長久停止。少男停下舞蹈,但身後的男子卻是沒有停止他游移的雙手,那雙手竟是從少男軀幹緩緩往下滑去,最後是一個橫衝猛拉,男子雙手前臂突然就把少男的雙腿給抬了起來!少男那兩腿之內與雙股之間,是在束修腦中一覽無遺。
本是在現實中若隱若現的景色,在腦中卻是完補了一切細節。
少男前端如同束修現在一樣脹頂著可以,端頭也是露出一絲絲的慾水。但是不同於束修的是,那兩股之間的榖道卻被一黑色物體給塞堵著。
那黑物看著斷面定是不小,但卻不又會大的讓人覺得不可,那黑物想也知道是在隱射著什麼,要不然也不會是那種樣態,遠觀視其大小,定是一拳之下、三指之上。
然而束修腦中的想像也僅只於此,無法再有更多細節。
畢竟束修雖是看過幾本秘戲圖、自個打過幾次秋活,但是卻從來沒有試過走榖道。
知龍陽眾道,不知尋後庭。知其相處樂,不知穿受歡。
臺上的少男是什麼感覺?那與自己打秋活來比又有何差別?一切的想像竟是讓束修開始有些好奇。
若要說束修有甚麼後面的經驗,唯獨那船上的春夢一場。
束修現在回想起來也是一陣臉紅,夢中耿菽那口舌是如此厲害,奇特又難耐的感覺在下腹中開始發酵,彷若船上的夢境延伸到現實。
然而夢境畢竟是夢境,現實中是否真的這般舒坦,束修也是不得而知,倘若現實中不是那般紅舌,愈試比那舌虫更為粗硬的東西,是否會比夢中的還要刺激與激烈?
等到束修從夢境中的異想回過神來,自己的手指早已不知覺得沾上慾水,堵在自己的榖道口前等著躍躍欲試了!
束修嚥了嚥口水,深吸了一口氣後,毅然決然的把自己的一指往榖道口進發。
這指頭一進,身體自然是下意識的抗拒,道口的肉壁自是圍堵過來,想將那硬挺的東西給抗拒在外。然而道口肉壁一接觸到指頭的慾水,那堅挺的態度竟一時軟化,讓指頭沒傷害到肉壁半分,隨著束修一個吐氣,莫名的就給輕敲入了內道。
這一個進入雖是未受太多阻礙,但束修也不敢冒進,指頭剛完整的入了內部,掌底靜處於股肉而不敢向前,僅是讓那指停在那道,也不敢有甚麼動作的停在那裏。
這說靜歸靜,但也不是真的停在那完全不動,事實上束修每一次的呼吸吐納都是一陣操作。隨著每次的吐氣,榖道口是一陣放鬆外推,束修手指就得施點力道,免得被推堵出來;隨著每次的吸氣,榖道口又是一陣緊收內托,束修手指就得鬆些力道,免得勿傷於壁。
第一次的自瀆侵入,束修不覺得有什麼。靜下心來去感覺下身,只言榖道口堵著自己手指,手指四面八方有著肉壁纏著,你擠我、我擠你,真要說有甚麼感覺?這感覺束修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說舒服嗎?束修覺得後口堵著東西,那東西還是自己,老實講感覺挺怪異的。說不舒服,卻又沒想像中的那般痛苦,甚是比起便溺還好上那麼一些。
這樣一陣氣息過後,不上不下的感覺讓束修有些不悅。他心中想著,真不知道這樣有甚麼好玩的?還不如自個摸柱頭還好些。虧自己還下足了這麼大的心念戳了進來。
現在這感覺比起夢中那口舌還要差上老遠。可是剛剛看台上那人那物,貌似也不是毫無感覺才是?難道穀道還是要他人它物才會有感覺?又或者夢境終歸於夢境,不比現實歡快?
束修看著自己那尚是堅挺的陽根,覺得自己還是繼續玩前面就好。抱著有些敗興的心情,束修把插在自己榖道的指頭給抽了出來。
這一抽束修沒多做他想,也未控制什麼力道氣韻,一個猛速就將手指給抽了出來。
手指抽出的這個剎那,指頭沿著肉壁一路劃了出去。這肉壁一劃,其實與尋常排遺約略,然而這指頭經過一處肉壁之時,不尋常的感覺突然如擒拿點穴一般,從束修榖道內直擊束修下身內庭!這內部一擊雖是弱小,但卻是綿綿不絕,一路從榖道傳到陽根底,陽根底的外腎受刺激的一陣收縮,又是反饋給了陽根,兩者相觸交合,舊合新來的感覺攙和在一起,最後隨著下身的一陣顫抖,一股快意從束修體內外放,那感覺與自己快意射元的感覺相差不多!束修下腹止不住快意一陣顫抖後,雙腿間的端頭竟又是一灘慾水忍不住噴流而出,這量甚是比剛剛自個單玩前頭流餘還要多上不少。
這感覺束修尚未回味記起,就快速退去,彷彿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地上那攤餘液與自己穀道的異樣灼熱,說明著剛剛的快意感覺不是想像。
束修現在確信,自己剛剛的感覺就是台上男子所感受到的東西,而自己所追求的就是剛剛那一指之抽的快意!
然而當束修又把一指伸直抽差回穀道時,那感覺卻又是片尋不著。無論束修放慢放快、進出速緩都無法在找到剛剛的快感。殊不知剛剛的感覺根本與指頭進出力道並無太大的直接關係。束修原以為找到竅門,尋著關鍵而去,卻不知道其實自己早已偏了門道。
這不過幾個呼吸間,束修自個進出早已不下數次,然而那快感卻未再出現半次,徒留前面被忽略的硬挺在那等著下一次的噴發。
束修見時日不早,在耗蕩下去搞不好天就要黑了!最後只好放棄繼續尋找後庭快意,轉而先解決前頭的生理需求再說。
不過束修想歸想,自個的小頭卻不是這般聽話。早在束修忙著尋找後意的時候,疏於照顧的前頭早已變得半軟不硬,現在要它再次潮湧,顯然又要一番琢磨,這一來一往之間顯然又要消磨一段時間。再加上束修現在腦中獨有尋找後頭快意的想法,大半的慾念竟是變為專注,根本毫無心思再次妄淫。
心中想著什麼的束修哪會不知道自己心境如何?手中操弄的套弄不減,腦中更是飛快地開始想些春圖,試圖讓自己能更快的發洩出來。
束修想來想去卻是難以專注。過往腦中的春圖竟是模糊不已,剛剛臺上的演出動作更勝過往,尋常普遍的刺激也無法在勝剛剛的快感。無論束修手中套弄的在快多少,下腹聚了再多的熱意,那掌中陽根端頭,卻沒半點餘液可出。
著急的束修腦中更是開始亂想起來,甚麼秘戲圖、春夢、台上表演全混在了一塊,你照著圖弄、他混著表演做,各有各的景色,卻都各有各的怪異,沒半個讓束修能再次觸動欲念。
然而巧的卻也巧在這裡,在這眾多異想之中,卻獨有一個景色開始獨立出來,那景色鮮活的讓束修不敢置信。
那景色依然是剛剛台上表演的少男樣貌,只不過那人卻變成了束修,那個挺立著下身的自己就獨顯在腦中。突個片刻,自己背後就被抬起雙腿頂了起來!這一頂非但自己雙腿大開,背後那人卻也是把他自個的壯碩給抵在了束修雙股之間。
一個轉念,束修腦中視角往上一看,後頭那人不是別人,竟是耿菽!
一個雙目對合,耿菽幾句口唇動著,雖然腦中無聲束修卻知道其意。
「放鬆身子,我要上了」
不等束修做好準備、同意行為,腦中的耿菽恣意的挺入了腦中的束修後庭。
幾個悶哼之下,束修榖道口無意識地聚了一聚,外腎往上提了又提,束修手勁一個快速下拉緊收,根頭猛力的竄出覆皮,腹中熱意飛快地穿過會陰根道,從大方露出毫無防備的縫眼中奔流而出!精元藉著這股衝勁往空中飛去,又藉著地力滴落而下。
一股又一股的熱意從束修掌中的陽根川流而出,短暫的快感與激情也結束的飛快,餘意的剎那、肆意的妄想如同花火般迅速消逝。
只留下掌中癱軟的下身還宣告著自己存在、只留下餘勁而喘息的身子還顫抖著自己存在、只留下那激動而衣物雜亂的束修還恍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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