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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詠 <四十三>
耿菽說的直接,束修還是裝傻。明知來由卻反問:「什麼小心思?」
束修嘴上裝著傻,身體倒是挺誠實。原先因為耿菽靠近還在掙扎的身體,在一聽到耿菽戳破他的清廁謊言後,那軀幹立馬就僵硬起來!甚麼閃身扭腰的都停了下來,推著耿菽的雙手也停了下來,甚至有意無意的往自個下檔遮去,就怕自己什麼給人給看透。
別說小心思,束修這一系列的小動作耿菽也看在眼裡。
對於束修的裝傻問話,耿菽根本不予理會,攬腰的手一個往下就到腿跟痕處。在往內近一步,束修卻老早就反應過來給擋的牢實。
擋住不給過?耿菽那手又推了推,硬是想要從指縫鑽過去。耿菽這樣一騷手,束修哪還忍得住,護著下檔的手指一夾就把耿菽那不安分的手給夾死,另一手則毫不留情的往耿菽胸口捶去!
束修這邊捶還邊罵著,聲音不小道:「你做甚麼啦!」
束修這敢捶,可不是因為他生氣,他知道這樣普通的直來直往,耿菽哪會在意,也就是些警告的意味罷了。
果不其然,那捶連個衣布都還未碰到幾下就給耿菽給一掌抓住。但沒在束修意料中的是,他自己的那拳想要抽回來,卻是被耿菽掌握得死死,自己無論怎麼抽,耿菽就是不放開!逼得束修只好轉過頭,雙眼正視著耿菽,一臉不解看著他,只等耿菽給個說法。
「做甚麼?這不是我該問你的嗎?你在做什麼?」
「你還敢問我?誰這樣抓過來都會擋吧!」
對於束修說的無理卻有理,耿菽對此也只是嘴上淺淺笑了笑,不做正面評論。耿菽不說不代表束修就沒事,耿菽那抓著束修拳頭的掌用力一收,刷的就把束修手臂往自個肩頸帶,耿菽耳貼束修前臂貼就這樣一路往束修臉上滑去,最後距離止於鼻息之前。
兩人現在面孔自然是靠的極近,別說鼻息甚麼了,搞不好兩人把嘴舌用力伸一伸就可以相互碰到。
不過伸舌互處現在當然是沒發生,別說耿菽想不想,就算他想束修也不會想。不過耿菽依然是把舌頭給微微伸了出來,伸出來朝自己有些乾裂的嘴唇給舔了又舔。
「我說的可不是你的手在做甚麼,而是你剛剛在清厕裡做甚麼。」
「什、什麼做甚麼呀!上清廁不就是要落水就是排遺,還能做甚麼?」束修說的心虛,直視著耿菽的眼神也有些飄移,再加上耿菽那若有似無,彷彿挑逗嘴唇動作,弄得是束修有些分心不寧。
束修不安寧,耿菽依然是那套不說話的手段。而這手段想不到還挺有用的!耿菽看著束修不說話,就是直視著。時間過個剎那,趁著束修沒注意,自個那被擋著不得而入的手突然就是一陣發力!手指一個發開就破了束修那沒專注地格擋。
耿菽那手一破格擋,自是快而不慢的直去束修下檔,刷的一聲就把他外、褻兩衣的下擺給掀了起來!這下擺一掀開,束修紳繩、絝頭什麼的是一覽無疑。
要說紳繩絝頭有甚麼好看?那耿菽自然不是要看這些。束修那些外物早在船上看了便,那還有甚麼好看?更別提他連束修褥絝都給看過了,哪還會在意這些外表。
那你道耿菽這掀下擺是甚麼意思?那自是耿菽一個小賭注,就是看著束修扭捏的動作,賭個束修下物此刻還半軟半硬未歇著。
不過耿菽這賭注卻是沒下著,這般緊張時刻哪個人還有閒情在那繼續硬著?束修的陽物早已縮回那雙腿隱著不出半頭。
然而這注下的沒全中,卻是中了半分,好比骰子下個三奇,未中實三卻是中了奇。
束修那外絝雖然沒有什麼耿菽猜想的外凸頂篷,卻是有塊小點般的污漬在絝布上存在著。
這外絝本就是純色沒花紋,更別提那污漬是布飾。再來那污漬別的地方不出現,恰好得就出現在下擋兩腿之間。要說是什麼?若是孩童還道是尿絝,若是成子自是不言而喻。
這污漬束修自個也是沒想到。自己進清廁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把衣物都給卸了,就是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甚麼體液就給沾上衣物洗不淨,好比上次船上夢泄那次一樣,那禈布可洗著辛苦了。
不料這次注意了脫衣,穿回去卻是匆匆忙忙給忘了。那剛泄完陽元的莖柱,雖然看似隨著氣力從體內給噴的猛烈無存,但這一噴自是有些陽元還存在泄口來不及出去,而這莖柱隨著時間過去變的疲態之時,這些回不去的陽元,自然就是隨著重力從垂調的軟頭眼口中流出。這點精水一流,透穿褥絝、濕了外絝,最後在外就是乾顯成一點。
耿菽看著那一點,同樣身為男人自然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耿菽趁束修自個還在震驚的時候,二話不說得三指朝那點抓捏而去。
這抓捏之後,還拎了起來道:「落水排遺?那這東西是什麼呀?」
束修拉了拉絝頭,想把自個外絝給扯回來,哪知道這一拉一扯之下,外絝沒搶回多少,倒是絝布給撐了貼身,兩大腿根繃緊不說,那兩腿間的東西都快給貼了出來。
這嚇得束修給不敢繼續硬扯,只好鬆了雙手,任著耿菽扯這那點絝布。
「那是洗手甩了點水上去,那也沒甚麼呀?」
耿菽挑了挑眉毛,心理自道還嘴硬?
「那你這麼緊張扯外絝做什麼?」
「我剛不是說了!誰往你雙腿間抓去,下意識都會起反應不是?」
耿菽看著束修嘴硬還扯這東西,自是冷淡對應,回了個「是喔」就止了話題。惹的束修講個謊言一樣,想續著解釋甚麼都說不出口。
束修見耿菽這樣說他還不放手,自己也道以其人之道回其人之身。自己被耿菽夾著的那手也是往下移去,不徐不緩得往耿菽雙腿間抓去。
束修這動作一抓,哪知耿菽閃也不閃。雙開的大腿連避都不避,任由束修的雙手往那探去。
束修動作做得慢,就是刻意要給耿菽反應時間,要他做點反應,好證明自己說的話有理,哪知耿菽態度卻是這樣!束修見狀也無折,現在縮回手就顯得自己無膽,更顯得自己沒理可說,那手只好繼續深入。
束修這手一觸,卻是敢碰不敢入,那手只敢輕輕地在耿菽兩腿間放著。儘管束修沒膽真的強壓下去,但束修那手隔著外絝,還是能微微感覺到那兩腿間的跳動與不同於手心的炙熱。
耿菽雙腿間的那點溫暖脈動,弄得是束修滿臉通紅。原先想解釋什麼的嘴也是哼哼哈哈的說不出半句話來,在有甚麼道理也是往肚裡吞去。
耿菽看束修那樣子,不禁輕輕地笑出聲來「我這不是沒反應?」
耿菽那絲笑虐,弄得束修半氣半笑道「你、你這是故意的!」
束修說得不錯,耿菽就是故意的!不過俗話說,你不怕羞,那羞的就是別人。耿菽被束修說破也是不怕辱,回過頭就是繼續扒著束修外絝那一點污漬做文章。
「你這水漬還有些絲絲滑滑,可別跟我說你還順道在清廁吃東西。」
這說來弄去,不過也就那點事。見耿菽這般死纏爛打硬抓著這事情,束修是在也忍不住得破罐子摔爛,全都給說了出來!
束修那手不在繼續護著自己,憤拍了一聲桌子,喝了一句對啦!道:「我就是跑去清廁打秋活去了!怎樣!這點不就是不小心滴在那的,怎樣!」
束修突然這般直接,耿菽自個都沒想到,不等回話半句,束修卻是還未道完。
「還不是你帶我去看那什麼表演。荒唐!淫亂!害我都不知道想了些什麼。我能不去清廁嗎?我能不發洩嗎?」
見束修難得這般氣憤,耿菽自知做的有些過頭,逼得太緊。當下鬆開了抓著束修外絝的那手,轉而搭上束修的肩膀。
這肩膀一搭,兩人原先靠得很近的雙臉,現在更是靠近,就連額頭都給碰到了一起。
耿菽貼著束修的額髮,閉著眼睛聲音變得緩和溫柔「對不起啦,我只是難得看你發、恩,舒緩情緒。只是鬧著你玩而已,沒惡意要逼你什麼。恩?」
耿菽偷睜開一隻眼睛瞄著眼前的束修,束修那潮紅的面孔還未退去,也不知這樣是修得通紅還是氣得帳紅,耿菽不確定這樣說是否讓束修消些氣。
束修只是在那盯著偷看過來的耿菽,話是沒說半句。消不消氣知否,只知束修等在那看耿菽還有什麼說法。
耿菽見狀,自有默契知曉束修等著什麼。
「這不就是那個、小時候的那個。看著喜歡的人就會想作弄他不是?什麼拉拉髮辮、推推身體什麼的……」
耿菽這解釋有些稚趣,但換個角度說,不也是直白白的在跟束修說喜歡?害的耿菽自個是越說越覺得有些害臊,索性就越講越小聲,打算看看束修有什麼反應。
耿菽說什麼束修哪會聽不出來,那點繞著彎的說法束修老早就知道了。他眨了眨眼簾,裝作無辜「所以你就這樣作弄我?」這什麼喜歡束修是全然給避了過去,就當自個沒有聽出來。
這一假裝,耿菽倒是沒看出來,哪知這樣說束修沒聽出來就算了,還不滿意他的解釋,續要著說法。
耿菽這下有些急了。片刻是拿不出什麼好解釋,最後慌亂之下,隨口信誓道:「要不然我現在也去打個一發在絝上給你看,這樣我們兩不相欠!」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看你髒掉的外絝啦!」
「你又不原諒我,我還能怎樣做?難不成要給你看我怎麼弄?」說完,耿菽挺了挺腰身,讓兩腿間的東西是朝著身前頂了又頂!
這頂個幾下可別說沒什麼,束修那手還放著沒收回去呢。當下耿菽這一動作就讓自個雄柱隔著衣物往束修掌心沾貼了這麼幾下!嚇的是讓束修連忙把手給縮了回去。
束修原先已退的差不多的潮紅又湧回臉面,這一亂下快嘴亂語道「原諒、原諒你了啦!那又沒什麼好看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耿菽也是快嘴問道「不好看?說的你好像有看過一樣。」
耿菽怎知這隨意一回嘴,卻是說中了什麼。只見束修不敢回嘴,一臉貌似不妙一般,頭立馬是低了又低,深怕自己表情會透露出什麼一樣。
耿菽這整個震驚呀!他上船之後可是忙著不可開交,可不記得自個有在哪打過什麼手活會給人看見……難道是風暴之後,束修睡在他榻上那次?他偷偷對著睡著的束修腿股擼的那次?難道束修那次根本就是還醒著?
這下可忍不住、對不住了!耿菽急著雙手搭上束修的肩膀是搖了又搖。
「你根本沒睡?你那時候偷看著我?」
耿菽這一說,換成束修震驚了一把!低著的頭抬地是飛快的抬起來「什麼睡著?」
「你先說清楚!你什麼時候偷看我打秋活的!」
束修是一臉莫名其妙「我哪時候看你打過了!你自個打的活,我真有機會你會不知道喔?」
耿菽也是一臉莫名其妙「那你剛剛心虛的低著頭是甚麼意思?」
「就、就是……剛剛在清廁,拿你當畫面……給弄了一發。」束修說完頭又是低了下去,羞的是不能在羞,就連剛剛耿菽的話都給忘的一乾二淨。心中想的盡是害臊。哪有人這樣逼著人問人家的,況且那個答案還是發問者自己!自己還被迫自個暴露出來。
「……」
耿菽一開始有些無言,原來一切都只是自個錯解與誤會。不過這問題一解之後,無語中卻又有些高興,高興自個有被束修給放在眼中,甚至還有性致拿來當遐想的對象。
兩人片刻沉默後,還是耿菽先發了個言。
「我問你個問題。」
「……」束修仍然是低著頭,不敢直視耿菽。雖然現在束修知道兩人是喜歡彼此的,但是拿對方來意淫還是有些羞恥,甚至最後還被本人知道。
見束修貌似又不理她,耿菽只好付諸行動,打算搖搖束修。但怕自己突然這樣束修又會有什麼過激反應,最後想動手搖肩的手改成了手指戳了過去。
「你別總低著頭呀!我問你話呢。」
「……還要問什麼,我都跟你說了不是。」
「唉呀、你別這樣,我又不覺得你這樣有什麼。」
聽聞耿菽這樣說,束修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看耿菽。見耿菽一臉正經不像是打哈哈,束修又是問道:「你不覺得我這樣、恩,拿你抒發會很噁心嗎?」
「為什麼?你不也知道我愛你。你也愛我,會這樣想很正常吧?」耿菽這才知道原來束修是在臊這個事。
見束修還在那扭捏得不太相信他的話,耿菽連忙又是一手搭肩拉了束修過來,趁著束修還未反應,嘴唇靠上了束修的臉龐親了幾把!
束修呀了一聲嚇到,連忙擦了擦自個臉頰碎念道:「你別突然這樣!不是跟你說過要親要先講嘛!」
「上次說了你不也不給親?沒什麼差啦!」說完,耿菽那臉又湊了過來。束修可不同意,見耿菽說不停,他連忙伸手一掌擋了過去!
這一掌怎料耿菽不揮不閃,直直貼上他掌心,耿菽臉面這一貼,頓時束修掌心就傳來一片潮濕。
束修這下可連擋都不想擋,掌手化扇,啪列列的就在耿菽眼前搧了起來。「你怎這樣!不給你親還舔了起來。」
「怎麼?不給親又不給舔,我嘴髒囉?」
「又不是你嘴髒的問題。」
耿菽又是笑了笑問:「還是你討厭我?」
束修連忙回到沒有,深怕耿菽誤會甚麼。「你怎麼這樣聯想?這親舔跟討厭不討厭又沒什麼關係!」
耿菽聞言,那沒離開束修肩膀的手又拍了拍束修幾下道:「這不就對了!」
束修滿臉不解「對什麼?」
「我都這樣實際弄你了,你也沒說討厭我。那你拿我遐想些什麼東西,我又怎會討厭你呢?」
經耿菽這樣一說,束修這才點通了不少,這話說來的確是這樣沒錯。耿菽都這樣不由分說地對他「動手動腳」好幾次了,自個心理還真沒什麼討厭他的地方,只當他愛玩鬧想弄他而已。那自個這樣拿耿菽來做些事情,好像也……不為過吧?
束修想了想後,又不確定怕耿菽會不會被噁心,小小聲地又問:「我可是拿你的樣貌亂想了一遍,可不只是偷嘴而已耶,你真的不會討厭我嗎?」
「你想太多了。」這話說完,耿菽怕束修又會低頭想躲,那搭肩的手又是緊了一緊,人往束修那又近了近。這次耿菽可沒有再繼續偷「動手腳」親束修,而是神態輕鬆、一臉大豁地繼續說道「這不就是我剛剛想要問你確認,你又低頭不理我的事嗎?」
「什麼事?」
「我說了你可不要又低著頭不理我喔?」耿菽先聲明著。
這先弄保險的態度讓束修有些不耐煩「所以你到底要問甚麼啦?」
耿菽沒有馬上回答,而是身子又往束修那貼了一貼,兩人近到彷彿衣物都不存在,兩人的心跳都可隔著胸口相互聽到一般。
「我想問……你拿我自瀆的時候,你是想了些什麼畫面。」
耿菽一說完,那手之飛快,早有準備地端到了束修的下巴撐著!
「說好不低頭躲!」
束修那下巴被耿菽一手抵著,耿菽甚至還直視了過來,這讓束修哪還有臉面跟耿菽講那些害臊事!
束修見臉躲不了手動,就想伸手遮臉,哪知道自己哪點動作也早就被耿菽給料著。左手被耿菽搭肩膀的手給壓著,右手剛伸起來要往臉上貼,耿菽就在旁喊「你在遮,我可要『動手腳』囉!」
耿菽這一威脅,束修見無處可躲,人急著有些泣音道「你問這個做甚麼啦?」
「就是好奇想知道。我想親你就親、想舔就舔,都做給你看了。你想我什麼事情,我也想要你說給我聽呀!」
束修這有話難出呀!這說了讓人羶腥情色、不說自個被羶腥情色。
束修這般籌足,耿菽也不忍他繼續在那積壓。最後那手也不再抓著下巴強抵著他,而是化指成掌往束修眼龐遮去。
這突然一遮,讓束修驚的身體跳了一下。耿菽連忙輕聲在束修耳旁道「別緊張,不要有什麼壓力,閉上眼睛,靜個心、平個氣,就當我不再你旁邊一樣。等你覺得差不多了,就把你想的畫面給隨意說出來就好了,就當我不在一樣。」
耿菽這話說完,身體甚至往旁邊移了移,也不再繼續搭著束修肩膀,除了遮住束修雙眼的手之外,沒有任何部位能讓束修從外處感知到。
耿菽這說法說的簡單,實際做起來還是有些難度。束修一開始也是有些放不開,心中想法千頭萬緒、東奔西跑,心神更是有些慌張。
然而眼簾之外、鼻樑之上,耿菽那手傳來陣陣潮水鹹味,其中還混搭著些許束修熟悉的耿菽津汗味,最後才是一絲淡淡曬貨的日炎味。耳後也傳來耿菽刻意壓低的吐息聲響與速而不快的心跳聲。那刻意不存在的存在,彷彿一種無形的包覆,實實在在的包圍在束修身旁,卻又因為自己視覺無法確認,那包覆之外的存在彷若不存在一樣。這種虛虛實實的感覺,就像是一種奇特的心理境界,就像是練武冥想一般。不過這般氛圍帶來的自然不是什麼心平氣和與空無境界,而是帶給束修除了心安之外,還有那麼一滴點的慾望。
那點慾望不似過眼無痕,而是隨著那心安與耿菽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大。剛剛在清廁妄想的那些畫面,也是隨著這點慾望開始一一浮現。
什麼秘戲春圖、檯上舞男,束修都慢慢的把在清廁的妄想給說了出來。不意外的,束修兩腿間的下身,隨著這些話語也是邊說邊甦醒過來。也無謂是年少,不過清廁一次的絕活也是爾爾,現下再來一次疲態復挺,當然也是爾爾。
除了身下正前的陽柱變化,束修的後庭穀道也是不甘沉默的竄動起來。
隨著束修話語的繼續,那些原是自瀆的話題開始進展到了船榻春夢的紅蛇竄穴,更甚是束修妄想自個是檯上那人,儘享耿菽在後的快意進出。
那些兩人話語以及腦中畫面,不只讓束修的下身慾望障脹了最大,更甚是讓束修後面的穀道隨著前頭的排慾顫抖,是不止縮了一縮,彷若等待著甚麼人來此初探一般。
束修那畫面是因為羶腥而說得越來越慢,但就是不肯就此停下。他就是打算把自己最羞恥不堪的一面全都給說出來,說給自己最喜歡的耿菽聽,讓他聽聽自己是有多麼得噁心,多麼得讓人不堪,甚至這些不堪還讓自己有了那不小的慾望也都盡顯出來。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那話與也該有個盡頭,最後束修是大呼一口氣息停了下來,讓現實重回身邊,束修既是有些害怕又有些覺得慶幸。怕的是耿菽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對自己這樣的想法無法認同;幸的自己全都說給了耿菽聽,對他在也沒有什麼想法的隱瞞。現在還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著自己身後耿菽的反應。
一開始耿菽還沒有什麼聲響,就等束修有些忍不住想要後看的時候,耿菽卻是擋了擋束修想要轉頸的頭部道:「說完了?」
「……恩」束修有些緊張著等待耿菽的後話。
耿菽沒有馬上跟束修表示什麼,而是大吸一口氣後,又從鼻子吐了出來。陣陣氣息有些燥熱的拍打在束修的後頸上。
「我得承認你剛剛說的沒錯。」束修感覺得出來這話是耿菽貼在他的耳邊所說。
就當束修想再更進一步詢問承認什麼的時候,耿菽的手卻是突然抓了過來!
束修感覺自個的手被耿菽突然抓往身後,最後停在了身後不遠的一處地方。
伴隨著手上傳來的堅硬柱體與那陣陣脈動,耿菽的話與又在耳邊響起。
「不過有時候就算不往雙腿間抓去,也會有反應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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