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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京這一讀卻是忘了時間,這書冊不過幾頁過去,時間卻早過一辰之久,直到門外月上燈燃衛京這才發覺已近日暮許久。
衛京這般專注,有部分也是因為在鄺家吃過些果乾的關係,現在竟是沒有一絲餓意,且衛院現在人又是少了大半,若是平常練場塞了些巡衛在,那肯定是不像現在這般清幽。
奇怪的是,衛京走出房門,望去大廳,竟是沒半點火光,僅有屋外廊上幾盞小火在那晃蕩。在往周邊一看,竟是半個僕廝都沒有,氣氛甚是詭怪!
衛京心想,怎他回家時還有見著幾個人,怎現在過了片刻連個影都見不著?越想越奇怪的衛京只好往偏房清廁走去。
在清廁處所在往後頭外院走就是僕廝們的宿所。好在這裡雖然地偏,但衛京還是在這找著了幾位在那歇息的小廝、僕從。
幾人見衛少走來,也是起身忙著招呼,這才知道衛少原來一直待在家中沒外出過。
衛京也不知幾人這甚麼意思,幾輪詢問下來這才知道事情始末。
原來衛院晚上突然人少了大半,最主要的原因在於他娘。衛夫人在衛京從鄺家回來前就出了遠門,說是要回區外的娘家幫忙顧個人,這兩三天內是不會回來,而衛夫人這一走還帶走了幾個小僕回去。
這帶走幾人也不打緊,就是整個衛院空了些,這才造成衛京這一出房門卻是沒看到平常人聲的關係。
「衛少這不……還未用過晚膳?」
這幾人看著衛少感到意外,則是以為衛少又像平常這般,晚上跑出去打宵點,哪知道他會看書看到現在。
衛京搖了搖手示意無妨,他只是問個來由而已,不是來責備沒人備晚膳。這事也不是大事,大不了真的餓著了再去外面找點吃。
衛京隨意又問了幾句娘親的事情後這才發現,這不宗非拺也沒回來嗎!問了眼前幾人之後,也是沒半個小僕知道。
「衛少,你跟宗非少都是峻子顧著的,要不找峻子問問?」
「那峻子人呢?」
「這個嘛……」幾人卻是相互擠眉弄眼得說不上來。
最後某人這才緩緩道:「峻子除了等會要給兩少晚盥之外,那也無事可做,這多半時間是不知哪休憩去了。」
這人說是這樣說,這休憩是能跑哪休憩?不在僕從宿所,又不可能大半夜地往外跑。這衛院現在大主人都外出,管事的也不在這,那衛京隨意一想就知道聶峻多半就是摸魚去了。
在繼續折騰眼前幾人也不是辦法,揮了揮手要幾人別擔心後,衛京只好自個在家中尋找起聶峻去了。
其實衛京是可以在房中等聶峻上盥水時在問就好,不過真要等到那時候?那時辰早就又多過一刻,倒不如他自個在衛院中找找甚快。
這一找還真沒讓衛京找上多久,沒多久衛京就在灶房找著聶峻。
若說聶峻正在摸魚那也未到完全。聶峻捲著袖子正在灶房燒著熱水,這水自然是等等衛京的晚盥水,這火燒著他也不能跑哪去,瑣碎之餘只好在灶房閒晃著,沒準還能偷點殘食吃,可惜這食沒找到半個,衛少就找上門來。
衛京見聶峻閒著倒也管不了這般多,反正他愛怎樣就怎樣,沒礙著衛家就好。
見到聶峻注意到自己後,衛京人未走到灶房內,遠遠就問道:「峻子、你知道恆叱去哪嗎?怎還未歸來?」
「宗非師子嗎?他說要等水穀堂課後,找李師談事情,今日會晚歸。」
衛京這一聽,當然知道宗非拺肯定是找李師談聘請之事。現在照峻子所說而看,這水穀堂課後之說,定是指午課之後。
但是現在時日離午課之後已是許久,這時間之差都可以來回水穀衛家三兩趟了。難不成宗非拺是留在那吃晚膳了?又或者宴請了李師一起陪同?
「恆叱還有交代什麼嗎?」
「不吃晚膳這點吧?」聶峻歪著腦袋又想了會,也些打哈哈的說著。嘴上這麼說著,聶峻卻也想不出甚麼還需要特別注意的事情。
畢竟宗非拺也算是臨時起意要找李師談,頂多就是跟聶峻交代了一下自己晚歸罷了,其他枝末細節也沒想多少,自然聶峻是知道不了甚麼。
「這我早就知道了!現在都幾時,你還談這個。我都沒吃了,恆叱會先吃過?」
聶峻好歹還是有些眼力,聽聞衛少這樣說起,連忙端正身姿,正色道:「宗非師子沒說什麼了!就是晚歸而已。」聶峻這一說還把各種自己注意的事情都給說了一輪。
衛京一聽聶峻也不知道要宗非拺要多久回來,自然是有些擔心。不過這後頭又聽到聶峻連宗非拺的晚盥水都給備好了,心想這不該會拖太久才是,轉過頭也不打算在這待著太久。
聶峻見衛少要走,在後頭問到「衛少、要不我順道弄點東西給你墊胃?」
衛京頭也不回的為了句「不用」人就跑得老遠。聶峻是個小廝又不是什麼廚娘,這煮的東西能吃?就算能吃,頂多是個什麼水煮菜餚,這些說要墊胃?搞不好這胃沒墊著,反倒癮了胃口更餓罷了。
回到房後,衛京拾起了未看完的書冊繼續研讀,這讀著讀著卻是有些岔心,翻著書頁的手有些不穩,眼皮也有些沉重。或許是今日精神上勞煩許多,剛剛停了專注,現在回過頭來要繼續就是沒了個心,衛京是開始有些倦意。
然而這個倦意在片刻後,被房外聶峻的敲門聲響徹底給打醒。
「衛少!給你端藥盥來了。」
聶峻這一喊之後,衛京聲響還未聽到,反倒是先聽見一陣東西落地聲,這才聽到衛京招進的話語。
聶峻一進來就看到衛京一頰的紅印,這想也知道定是在桌案前撐了許久才有。再加上剛剛的聲響,想必衛少在桌前打起盹了。
聶峻也不直言戳破,放下盥水就等著衛少盥洗。
也不知道是衛少真的太累還是怎麼,這盥洗時間卻是比以往的快上許多,聶峻才剛把房內衣物收整好,回過頭衛少就已經盥洗完了!哪像平常還會有些空暇可以說什麼話呢,現在這連話都還來不及說上半句。
聶峻收拾之後就打算離房,倒是衛京在後頭喊著聶峻等等。
「衛少還有何事交辦?」
「你去前院門口等恆叱回來給他開大門,別讓他走小道了。」衛京說完,自知聶峻定是沒這個小心思,再加上這時間本該就沒小廝們的事了。衛京從自個櫃屜中取了幾碎交到聶峻手中,也沒多說什麼話語。這點動作也不需要主僕多說甚麼,自然兩人都是心神領會。
「宗非師子歸來要通知衛少嗎?」
衛京心想,反正自個房間與宗非拺的書齋房也不過隔著一間而已,甚麼動靜自己哪會不知?轉頭就跟峻子道:「不用了。明早你再告知情況就好。」
峻子見沒它事,道聲夜安就帶上門扉離去。
聶峻走後,被斷了困意的衛京卻是沒打算馬上就睡。眼看也沒甚麼事情,雖然口頭上是叫了峻子去門口等恆叱回來,但衛京也沒打算啥都不管的就這樣先睡去。他隨手就拿了桌上一本書卷、留了一盞榻前的燈火,側臥睡在榻上,一手支撐著肩頸,一手卷著書冊,打算邊看著書卷邊等著宗非拺回來。
倘若自己看到睏意來了,宗非拺都還未歸來,那就怪不了自個,直接榻上睡覺了。
衛京這書冊一拿也是沒注意,竟是錯拿了一本書冊,全然拿了一本自個還未看過的書卷。不過都上了榻,衛京也懶得刻意下去再換回原本在讀的那本,整了整姿勢就看起了這本書卷。
這書卷一翻,衛京卻是大吃一驚!蓋過書冊又是看了看封面、又是翻了翻內頁,差以為自己睡昏頭。看了看周遭、又捏了捏臉頰,倒也不在夢中。
這書封名稱很像什麼掌指法,整本書卷也是不厚,衛京那時在宗非拺房間看了之後覺得或許可以看看,也就拿了過來。
怎料到這書卷根本不是甚麼武譜。翻了第一頁幾段話就是些引慾的羶腥話語,在後面幾頁就是開始說起了秋活手癖。
這真要說起來也是種掌手法沒錯,但是這也差太多了吧!
更何況這東西還是從書齋拿出來的,難道自己家中本來就有這種書目嗎?但是衛京自己回憶之前在書齋翻過的記憶,卻是沒有一絲印象有這本書才是。
就算當時自己不識多數的字體,帶這樣的書名自個理當不會錯過才是。
儘管疑點許多,但是衛京那翻閱的手卻是沒有停下來。
反正自個沒有拿到宗非拺的那本搜靈尋地誌,那拿這本書湊著用也不為過吧?
當下衛京就開始翻起了書頁,仔細讀了起來。
這本書雖然是本秘戲書,寫的卻是極為工整,前段中論後整無一不缺,就是差在內容在講述些陽癖罷了。
前面幾頁那些隱喻的話語與敘述,衛京看個幾頁之後就給略過。畢竟自己下體已經硬了起來,這本書卷也寫的沒這般連貫,著實沒必要繼續沿著下去。
衛京隨意不做段得翻到了書卷中間,挑了一段手活練法就給看了下去。
這手法寫得很是獨特,不似宗非拺那般用尾指的拔壓法,也不像他教給衛京的套圈法,而是另一種專注於陽物根底與外腎的手法。
衛京一看卻是有些好奇,仔細一看卻又甚之詭異。
這書目臺頭就道什麼陽元內丹法,但是這開頭說法騙騙一般人也就算了,衛京這習過武的也知道,腹下就是丹田,在往下就是陽根,哪來什麼陽元內丹?這說法豈不騙人?
不過明知書目騙人,衛京卻也不打算停止閱讀,反倒是想繼續看下去,看看這寫手後續還會怎樣掰騙下去。
整個文章字數也不過數頁之內,沒多久衛京就一一讀完。然而看完的衛京卻是挑不出這寫手的說法有什麼甚麼毛病。
掏不出來的原因在於兩個部分。關於陽根的手法也就是外物的部分,這部分衛京能夠直接實踐操作,這一陣照表操作下來之後,該硬的有硬、該有感覺的也少不了一點,那的確說明了這書目所說不假。然而另外一部份無法挑毛病的部分,那就不好說了。
書目文道。精元之出,非使外腎,初於外腎,始於陽丹;陽丹之源,對和精元,盡於陽根,末於體外。
看著後幾段話的部分,衛京不禁喃喃自語道「……這說的是真是假呀?」
照這說法來看,這書闡明了精元的排出並非外腎所至,而是書中所寫的陽元內丹。而這陽元內丹有著另一股內元,該內元與精元相合之後,才是人們眼中所見之精元。
那這說法自然是不讓衛京所信。撇除息武所知,衛京自個也是打過幾次秋活,快意來時帶來的排遺,那外腎的收縮與施力,無一不說明了精元的來源所在,現在你這書卻跟我說這樣想是錯的?
而最讓衛京不太好說、無法挑毛病的部分,則在於這本書說明、驗證陽元內丹的存在與訓練的方法。
書目又道。陽丹存處,陽根之後,豎指穀道,節於三分;內觸丹外,內練意前,單慣添指,成於三上。
這說的直接,不像醫太甚麼常見的外脈觀像,這書直接就是叫你伸出手指往穀道而去!這陽根之後、穀道之內就是陽丹所在。後面還說單指不夠,加以鍛鍊之後,三指之上才算成功,這成於何事?卻也未加說明。
看這書前段寫得樸實、後段輕浮,衛京也難以捉摸真假。
衛京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又看,爾後彎握四指豎了其一觀了又觀。心想,真要知道這書說的真假,這不做可是不知虛實。
但衛京看了看自己手指的寬度,又默默地矗起兩指作勢往自己兩股內擦了一擦。
「……不太可能吧。」衛京不覺得這三指可以戳得進自己穀道內。
衛京想了又想後,卻是突然想起了最早之前,宏哥給得那本秘戲圖,倒也說了穀道之歡這玩意。難道這兩者之前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關聯?
衛京覺得不單這書提到,那這事就有極大的可能性,那就有可試的價值。
想通的衛京把書本往旁邊一放,自己頂著還硬未排的陽根在榻上轉了轉身子,改成趴臥在榻面,雙膝作跪之姿,等姿勢一穩,衛京那一臂就穿於兩腿,一掌三指就往自己穀道戳去。
然而別說隔著褥絝有個阻礙,衛京甚至伸進了絝內也是難以再進。別說入穀道了,這三指戳著道口根本連著一吋都突入不了,半吋不到就叫衛京生疼。
這狀況讓衛京困惑不已,難不成這書目寫的騙人?不過宏哥那本書也有寫到穀道這事,應該不假才是。
衛京換個方向想了又想,又嘗試了幾次,卻仍舊未果。搞得自己那前頭都快軟了沒興致,那穀道之內沒有進入半分,且還搞的自個有些後痛。
又努力試了幾刻,衛京見未果,看著自己陽根快要退了意,最終衛京乃是放棄嘗試後入穀道。他重新坐回了正姿,端回了書目,翻回了前頁尋找起其他活事讀起。
這一讀還真讓衛京看透了甚麼!衛京這一看在心中喊道「不早說這事!費我這般累身。」
衛京不知這書目既然寫的這般詳細多篇,那自然是有個先來後到。就算按章分別,那秋活穀道也算佔了書目大半,這衛京看了前段才得知,那事竟然還有分個先後。
秋活之事不打緊,弄路擺道不脫陽根這玩意,尋個怎般遊戲在個人。
然這穀道之歡卻有個因果之分,前事未盡、後事自然未果,未慣後事、自是不歡,這說的不就是衛京這現況嗎?
衛京這樣看了後篇不讀前章,當然是不了解這書目所寫的循序漸進之妙,這翻到前面某篇手活這才讀到那精元陽丹的外觸法。最後衛京花了數刻時間整章通篇的讀了起來這才了解怎般回事。
且不談那穀道之歡是如何一分入三的漸進,衛京現在能做的自然是陽丹的外觸法開始做起。
這書目所寫外的觸法雖說是「外觸」但也不是外頭直接接觸的了,而是透過陽根之下、穀道之前,兩腿之間的會陰穴所觸!然而外觸法自然是不可能單就接觸會陰穴就摸的到陽丹,而是要透過自身歡愉排遺的那一剎那,透過接觸會陰而去感覺自身穀道內的陽丹,透過這種「外觸」感覺來知曉自身陽丹位置,後續才有所謂的穀道之鍛。
既然衛京知曉了過程與結果,那自然有了個目標,當前的結果自然還是回到了根本──打手活,先來個一發再說!
衛京這想到甚麼,當下說做就做,放下書目就開始重新專注於兩腿間的愉意。
衛京這手活當然是達到歡快的感覺再說,也不管原先自己還在找甚麼手活指法,什麼舊意新活全放到一邊,先重新把陽根弄挺一波先。
無愧於年輕氣旺,衛京本身也是燥血體質,這手在下邊套弄沒多久,剛剛那還半軟不硬,盛氣盡退的軟枝就重新直矗起來,彷若綠枝轉褐梗、新芽成粗莖一般蓬勃。
衛京見突態已成,只差契機。端頭那早已堆積不少前刻磨出的慾液,這刻重新硬起的陽根更是止不住那些慾液,那些慾液順著衛京上下套弄的動作,正一滴滴的從眼口潤過柱頭,滑滴柱頂。透過房內的微弱燈火,那柱身就像是剛完成的棍體一般亮麗新穎。
然而不管衛京那手做的如何俐落、動的如何快速,沒有情感的單純動作又怎能激發人類自身的生殖反應,不管那根柱在硬挺、外腎在緊繃,突有快意沒有歡愉的下身,卻是連滴精元都不肯放出,僅有不停堆於下腹的慾火還在燃燒,積於脬臟的淫液還在滾動。
水火之源交錯纏繞,亂了心神、錯了判斷,單純書目的文字書寫早已不能滿足衛京的衝動,衛京盡是在腦中胡思亂想的找尋著記憶中,可以讓自己發洩的慾望,不管那是現實還是妄想。
灼熱的快意衝上腦中,衛京不免沉醉在這感覺之中,眼簾是不自覺的半瞇半張的不受控制,溢洩未出的脹腹感在下身愈出又止,急地愣是讓衛京的腰身也跟著手開始擺弄起來。
衝動的感覺正在激發,浮上心頭的不是什麼淫穢文字,也不是什麼過往淫慾,而是衛京初次學會打手活的那個畫面,那個跟恆叱兩人在房中坐著手活的畫面。虛實之間,那畫面竟是在衛京迷茫的眼中朦朧地出現。
真實的畫面的確是兩人各自打著手活不假、也的確存在於現實;畫面虛假的想像是衛京與恆叱兩人正面對著面互看著對方的陽根打著、這絕不曾現實中發生過。
對著妄想的畫面衛京更是停不下速手,你握你的褐木杖,我握我的白瓜條,兩人面錯著面、臀腿交臥,兩個下物是隔著兩掌在那進出套弄!
時間僅是過了半盞茶的時間不到,衛京卻感覺過了半辰之久,平緩地呼吸頓時激烈了起來,對面虛假的氣息也跟著凌亂起來,慢而不快的節奏亂了分寸,衛京的雙手也不受控制的狂奔起來!
慢慢感受?亙久悠遠?那些東西都給丟了吧!一切的一切都交給心中那個單純的自己就好,那個仿若原始動物一般,只懂得逞洩獸慾的自己。
像是什麼東西天地人和湊齊一般,衛京粗重的喘息變成了短暫的低鳴,下身的蠢動變成了一刻的靜止。
衛京看似動作止於一刻,但內在慾意卻是奔流不止,從小腹穿過陽根,從陽根穿過眼縫,奔放而出!滴滴慾液變化成一流酒水,濁而不清地奔向半空,又失去衝勁的跌落地面,其後的濁流也緩緩止了源頭,變成珠珠玉粒,顆顆落下。
當衛京藉著快意肆意奔放著陽元時,那虛假的畫面頓時是不復存在,短暫回過神的衛京自然是沒有忘記他原先的目的,藉著歡快排遺的時刻去感受自個的陽丹之處。
在陽元噴射而出的當下,衛京就趁著排遺未退、推射的勁道還在的情況,將自個另一隻手按壓在自個會陰穴之上。
照著書目的說法來看,自身排遺之時,運氣動身的陽丹會推進著會陰穴,此時碰觸會陰穴的話就能明顯感受到自身內部的陽丹所在。
而果不其然,衛京這剛摸到會陰穴的剎那,就從指頭那感受到了從自身體內傳出的波動,那波動會隨著自身的排遺,而陣陣運作。一股射勁、一股緊縮,勁道退而不緩,層層疊積,直到自個勁道緩了興頭、疲憊下來,那陽丹才跟著放鬆許多縮回會陰之內,不再外顯。
男生快意精於一時,短暫而快速,短短剎那就消失無蹤,突留疲憊的氣息還在空中喘息,餘溫未散的身軀仍透漏著剛剛的熱意。
外顯法的尋找陽丹只有片刻短暫,但卻不讓衛京失望。剎那的顯現是種指引,指引著衛京知曉陽丹的所在。
餘意退了大半的衛京,又是聚氣餘下的推弄了自身下根幾次,在幾絲陽元跟著排出的同時,衛京也感受到了陽根之後的陽丹也是隨著排射縮了一縮。
最後再也沒有餘力續射的衛京鬆了雙手、垮了身子,躺回了榻上。
疲憊的身軀之中卻是滿載著充實感,充實著衛京對於自身陽物的滿足。也透過了這個方法約略得知了所謂的那些穀道快意是怎般回事。
照著書目所說,這穀道之歡,全憑從後推觸陽丹,而陽丹受刺激後,那感覺就如同自己陽根歡快排遺一般刺激,甚至更勝於前端受激。
這書目更勝一說,更讓衛京有這般興趣,恨不得立馬上手。然而現在剛快意了一番,饒是有些脫力、更是有些萬般不從心,衛京只想甚麼都不顧的躺在榻上,動都不想動。甚麼穀道嘗試,等改日家中又是個沒人日子再說吧!更何況,剛剛自個試了幾把也不著意,或許尋日自個詳讀這書目之後又另有所發。
衛京閉上雙眼平息著身子,開始回溫著剛剛的衝勁,餘火未退的下腹似乎又隨著衛京的回想開始緊了一緊,貌似開始想準備在戰一輪。
然而不等衛京在續意細神,房外卻是想起了急躁的腳步聲響。那大聲摩擦地面的噪音,半點都沒想要隱蔽意思,啪啦拉的穿過前庭院門來到衛京的門前。
衛京這才剛挺起有些疲態的身子穿好褻衣褥絝,門扉就是一片震動,咚咚咚的敲門聲響傳來,門響之後接著聶峻的聲響在外不大不小的喊著「衛少!衛少!你還睡著嗎?快起來呀!」
門響的緩慢,語意倒是著急,很是讓衛京難以判斷到底發生何事?
衛京原先想就這樣穿著內衣褲出去,反正家裡也沒幾個人在,然而又想了想入夜的氣溫,最還是隨手拿了一件外衣搭著之後,應了門外聶峻的聲響,走了過去開門。
「來了、來了,這大半夜的吵甚麼?」
這門口一開,聶峻急急忙忙的一句就衝道「衛少快來呀!跟我到大門邊搭把手」這說到搭手,聶峻卻沒說要幫他什麼。
不過這大門一說,衛京不用多想,約略就知道是剛剛他交辦給聶峻的事情。
「怎麼?恆叱回來了?」
聶峻不答,頭卻是大力的點了又點,著急的像是說不出話來一樣。
這不等衛京續問,聶峻嚥了嚥口水,緩過氣來之後又道「宗非少爺貌似受了傷,正攙著腳回來。」
「蛤!你說什麼?」
聶峻這話衛京可沒聽錯半句,這不說了宗非受了傷?怎麼搞的這般晚回來不說,還受了傷?這是在哪半路被人打了嗎?
衛京也不管聶峻在旁,推了他身子,風風火火要往院口走去。怎知這才踏沒幾步,就看到宗非拺正拐著腳轉過庭院一角的廊道,一跳跳的朝他倆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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