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耿菽說應該沒事,但是在束修眼中,小葉這狀態不太像沒事的樣子。
雙手撐在地上狂吐的小葉,在吐得一段落後,也不管甲板地面如何潮濕,天空落下多大的雨滴。小葉吐完之後,脫力的躺在地面喘息著。雖然束修受耿菽所託,但也只說看著小葉,卻沒說後續該如何處理。尤其兩人剛剛還打得不可開交,真要處理起來也顯得有些尷尬。
好在這情況沒有持續多久,風雨漸大的情況下,水兵眾人妥善完甲板上的一切後,都往內艙躲避風雨。而小葉就被耿菽隨意叫來的兩人給抬下甲板。
船艙內部,原先窗口已少的可以,現在大雨之下,唯剩的幾個更是關的緊閉,幾盞廊道燈火更是熄了不少,寢艙現在可說是又黑又悶。
小葉的寢間離船長室不遠,僅隔了幾間房。四到六人一間的寢間,也因為小葉單獨夜哨的關係,該寢間只有他一個人住,這樣好方便睡眠不會被其他人打擾。也因此為了節省空間,寢間的另半邊則是全改成置物處,放了一堆短時間內都用不太到的雜物。
小葉被抬回寢間躺在榻上後,彷彿熟睡許久一樣的雙眼緊閉著,剛剛的喘息現在已平緩許多。
小桌上有著一小盞燃燈,隨著船的搖晃,燈火搖曳不止,存在於熄滅與續燃之間。一旁的束修坐在小桌前,從櫃內拿出一個小桶,並開始扭擠他那濕漉的衣袖。
耿菽坐在床榻上,幫小葉退了一身衣物後,一手托著小葉的手腕開始把測著他的脈象,測了一會,耿菽又起身用手背貼了貼小葉的額頭,又壓了他的肩頸幾次。
束修看耿菽這樣弄來弄去,別說醒來,小幾乎連眼皮都沒張開半下,束修感覺情況頗為不妙,不經多想了些。我兩下手有這麼重?不會就這樣昏死過去了吧?
見小葉黝黑的身軀,依然遮瑕不了腹部肌膚上的幾點瘀紅,那是剛剛耿、裴兩人在輪番打擊的幾個穴位,那點瘀傷在小葉肉包骨的身軀上更是明顯。
看著小葉的身軀,束修難以想像,剛剛甲板上的小葉,可以有這般力氣與他對峙。甚至還有幾次被他給踹飛駁倒。
看著那樣的身材,束修不禁想著,這傢伙彷彿哪個三餐不繼的貧民,明明是個需要體力活的跑船人,身材卻是個瘦弱樣,這傢伙吃飯吃到哪去了?
不過說到吃飯,束修這才突然意會到剛剛在甲板上,耿菽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在耿菽與束修兩人解決小葉的打鬥狀態後,耿菽離開時說了句〝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再加上束修想起來小葉這傢伙理當是個吃素的人,不過剛剛在觀望台上可是嗑了個魚肉飯糰。這會是造成小葉這般瘋狂的原因?束修不免有這般奇怪聯想。
不久,見耿菽診治告了一段落後,束修甩了甩還有些溼答答的雙手問:「狀況如何?」
「只能說情況還算穩定,但有些乏力與脫水,狀況還可以。」耿菽起身反答。他擦了擦手上的汗津,又幫小葉整了整毯子。轉身看到束修的濕手,又拿了條毛巾幫他擦了擦後,繼續朝束修解釋道「我也不是醫太,只能根據過往的身況來判斷。」
「過往的身況?這情況不是第一次?」束修覺得這異常可不常見,也算是某種失智的瘋狂狀態了。
對於束修的疑問,耿菽點了點頭道「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語畢,耿菽轉身往寢間外走去,並朝後面的束修說道:「讓他好好休息吧!今晚事情已經夠多了。明早醒來在吃個藥,安安神。等上岸再找個醫太詳細看看。」
束修依言起身,跟著耿菽往船長室走去。的確今晚一次發生了太多事情,是該好好休息了。一下是耿菽對束修說的那些話、一下又是小葉的這些事情,後來又是夜間的狂風暴雨!更何況他今天連晚膳都沒吃,又打了幾輪架,身子濕了一片。這些幾乎都讓束修精神上轉不過來,現在他腦子都感覺有些昏沉。
兩人一出房門,走沒幾步就回到了船長室。耿菽熟識的摸黑找到了燈座,點了盞平常用不太到的地燈,就開始更衣。束修見耿菽更衣也不怎麼在意,心想既然回到了船長室,過沒幾刻就要日升了,不出外的情況下,束修早就顧不得什麼旗總顏面與對外形象。
當下就隨處找了個箱子當矮凳,開始脫起靴子。束修受不了那濕布沾黏皮膚的黏膩感覺,早早就想要把它給脫個精光。把靴子脫下後,果不其然的皮膚都因為水氣潮濕而變得有些皺皮。
耿菽背對著束修,沒注意到他在做甚麼。耿菽一邊拖著上衣邊繼續著剛剛未完的話題。
「其實這次情況比較嚴重一些。」
「這次?這才只有嚴重一些呀?更嚴重會怎樣?」束修低頭把自個長袴給往上捲了捲,露出小腿在那晃著,等著腿乾。
「見人就殺。」耿菽這話說的驚悚!配上那盞地燈,說的氣氛情景甚是肅穆。
「見人就殺?這太誇張了吧?」束修不相信道,這晃沒多久的腿都給驚得停下!
不過束修抬頭看著耿菽,耿菽依然自我的緩慢換著衣服,一點玩笑動作都沒有。聽聞束修說得太誇張一詞,耿菽頭也不回地回了句「說來話長。」顯然見人就殺也不是隨口說說,開開玩笑而已。
束修開始晃起腿來想著,葉平這人從來沒聽耿菽在書信中說過,然而聽了耿菽這般言語與推論,顯然兩人也共事許久,不是一歲半候的事。而這血光之事也知情,顯然耿菽對於葉平可是了解十足,連這幾年身況都可瞭若指掌,顯然也是照顧有佳。
這句見人就殺?束修也不是沒耳聞。在北嶺裴家有聽過幾次,吃了禁藥的外敵兵將,可至力大無窮、無懼刀拳,情況跟小葉相比有些相似。但是這類瘋兵卻是有力無能,行事魯笨,這情況卻與小葉相異許多。這種瘋兵在北嶺見到,要嘛、就是當棄兵衝鋒,開個前頭路,要嘛、就是當墊背,擋個追兵擊。無論哪種方式的使用,這類禁藥兵幾乎都是死路一條,鮮少有聽聞存活的人。
束修細想而來,這也不對呀!人家小葉可是甚麼藥都沒吃呢!魚肉飯糰是禁藥嗎?如果真是禁藥,那這港口漁村之處可是處處瘋兵了!且小葉也不是像那些瘋兵一樣,只知道沖沖打打,而是有身形,會用功法的進行打擊,兩者一比顯然不同。
束修一時也想不透,只好等著耿菽給他說明。抬頭一看,恰好耿菽脫衣告個段落,束修只見耿菽只著一件禈布,整個背部露出大片褐黑,心驚之餘,不禁看了個游神!什麼小葉禁藥、什麼見人就殺早就忘個一乾二淨。
那褐黑的背部彷彿一座地圖,肩下的背胛骨因為手臂的擺動顯得凹凸有型,就像是一座聳矗的山脈在行走,留下中間脊椎這條凹型的河流往下逕流。脖頸處的幾滴水滴就像是小船,順著這條河流快而不慢的流動而去,穿過山谷,駛過平原,最後撞上一片白帶壁面,被其吸收而去。
不等束修的物游回神,忽然那片褐黑地圖一個轉換,山脈變丘陵、平原變沃田!
聳矗的兩行山脈變成兩丘肥脹的陵地,兩陵地之上各有一石凸立,立而不堅、黝黑之間帶點粉肉。丘陵之下是一片片的沃田,塊塊分明、界埒深豁,幾滴水滴在這凝而不落,宛如沃田間的一處處水塘。在往下而去,左右的兩邊的白帶壁面在中間堵了個團,白帶壁面雖濕卻不貼團,只讓其團稍露其柱形,不漏其條頂。
但這也足夠讓沒甚麼見人暴露過的束修害羞許多。也不知是室內待的久過悶,還是因為自己有些害羞,束修微微低了低頭,把視線一轉,看往自己的腳趾,期望那畫面可以沖淡一絲自己內心的躁動。
「怎麼了?」耿菽看束修沒答話,自然也不明白束修怎麼想的,看到束修臉上泛起一片潮紅,自然關心一把,順道就貼了一手往他額頭一蓋。
這不蓋還不知道,一蓋下去,耿菽還覺得束修額頭有些燒熱。
「別再擺腳了!快把衣物換換,免得著涼!」耿菽邊說還邊打算幫他脫衣。怎知這手在剛碰上交衣領處,立馬就被束修給拍落下去!
「那個、我自己來換就好。」束修解釋道。
「是是是!你高興就好,裴少爺。」耿菽舉起雙手,空揮道。心中暗想,真是好心被辜負,隨便他算了。
其實耿菽也是誤會束修,不是束修不給碰,若是在不被看光身子的情況下更衣,束修巴不得隨便給你換,自個只要呆在原地不動就好。
不過當耿菽一把手碰到外衣時,束修這才想到一件不妙的事情。
撇除身上這件從三娘那借來的外衣不談,自己裡面穿的可是那件輕薄透光的素衣薄紗!更裡面可是連褻絝都沒穿,現在自個外衣打濕了,貼身也就那樣。裡面那件濕了可是直接透光!
真要全裸給人換裝?束修可沒這般臉皮。束修也知耿菽脾氣,聽他少爺這詞喊著,也知他開始不快,卻也不好解釋甚麼。
耿菽轉到倉庫,隨手翻了個長巾,遠遠地就朝束修丟了過來。「自個身子擦擦,其他衣物我放榻上,你自個換。」耿菽語畢,坐在椅上,盤起一腿,姿勢隨意地翻看起了書卷。
束修見耿菽看起書卷,也知道他好意,這舉動是藉故告訴他「我沒再看你」的意思。
雖然如此,沒人正眼看其,束修卻也不敢明面上脫的一絲不掛。束修往光亮處外的一些陰暗面靠了靠,隨即開始換衣裝。
如同束修意料的,那件薄紗衣物果然是濕的透露,別說是透了,根本是直接貼的露肉!沾了水後的這件衣物,彷彿是另種皮膚一般,直貼著自身身軀,脫個衣服宛如在撕皮一樣,嘶啦嘶拉的雖無痛感,卻有另一種搔癢。
脫光衣物的束修用長巾把身子擦了擦後,往床榻走去。床榻上只有單衣、外交衣各一件,褻衣辱绔的都沒有。
這樣穿別說有些扎身,連個下絝都沒有呀!束修抬頭看了耿菽,卻不好意思開口問。好在耿菽夠敏銳,查覺到束修悄悄看來得視線,頭也不抬得開口解釋。
「換下來的衣物就放桌前吧,我等等再收。」
「那個……」
耿菽聽聞束修沒講完話,隨即抬頭看往束修,想看看有個甚麼問題。
耿菽抬頭一看,卻連眼皮都忘了眨!只見束修一絲不掛,拿著一件單衣垂著擋在胸前,僅露出兩側與腿部在那望著。耿菽看不清站在陰暗處的束修,卻可以透過微弱光源看得清他的身形。比起以前有些單薄的身軀,現在貌似比較有肉些了。開始長開的肩頸、胸腰分明的支幹,單衣上邊左右兩測看不清得兩蕾。耿菽眼神一晃,往下晃過單衣下擺旁,一絲絲被燈火照亮的束修雙腿間,若隱若現的露出那幼新髮藻,髮藻間的月土玉肉,耿菽卻是怎麼瞧都不見半點,隔著外衣卻是亂想了一陣。
耿菽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身下的變化,暫時止不住陣陣朝腹下潮聚的血氣。他整了整自己的身形,收腿端正自己的坐姿,拿了書卷放在大腿上,擋了擋禈布下的腫脹,故作正定地回了束修一句「怎麼了?」
「給件辱绔吧,直接穿單衣有些不舒服……」
耿菽不是不想找,而是他暫時站不起身。現在耿菽全身脫的精光,還只著一件禈,禈下還頂的可以,你說要站起身來還不被看到?這不是一個體前屈就可以解決的問題。
「倉庫能用的也沒多少了,湊著吧。」語畢,也不顧束修如何想,耿菽低頭就開始看起書卷,集中注意在不相關的事物上,期許自己好分神,退退現在沒必要的淫慾。
聽著耿菽這般說詞,束修也不知此事真假。真要自個去倉庫翻,也不是不行,然而束修現在這般累,也就懶了些。低頭看了看箱上一邊的薄紗衣,想想放個一晚也就乾了,大不了就這樣放著過乾吧。
「喔。」個一句,束修疲憊的身心沒有多想,單衣穿完,連繫繩都沒綁多緊、外衣都懶得穿,草草的整完就往床榻做躺。
「地燈給亮著?」束修坐在榻邊朝耿菽問著。無奈耿菽根本不理他,依然低著頭看卷。也不知他是真忙還是在氣頭上,束修見他既不裡搭也不回答,就沒打算繼續問,放著地燈給他想睡時在熄,自個瞧了瞧姿勢後,開始躺床閉眼。
束修這晚可是累得可以,躺完也不管身子會著涼,連毯蓆都忘了蓋,不等耿菽燈還亮著,早早就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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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耿菽終於稍微消退了慾望,想說束修居然靜悄悄的半句話都沒說,回過神來往床榻上一看,束修早就睡的攤開。束修一頭冠髮散分,單衣鬆漫。單衣下掛則跟著一踞一平的雙腿而衣蓋大分。方才耿菽看不清的暮想之物,正在雙腿中庭間疲軟地貼伏著床榻。
稍退的慾火沒熄盡,絲毫的星火又燃起!
耿菽心中慶幸,好在束修早已睡著,要不自己這般狀態還真不想給他看到。
耿菽輕聲放下書卷,仗著束修睡著,耿菽也不藏著,頂著半硬不軟的下身,站起身就往床榻邊走去,默默的開始看著束修雙腿間的伏物。
其實耿菽也就好奇罷了!打小別說在身邊了,就連盥沐都自個躲角落的束修,耿菽也就看過一次束修的腿物罷了,而那次還是因為找束修所發生的意外,沒看著多少,剎那間就被束修給遮得死死。
如此之久的事情,現在想來還是不免略笑一番。如今一看,雖燈光不善,床榻上卻是一覽無遺。
耿菽挪了挪身子,避免自個擋住燈光,又掀了掀束修雙腿間的衣掛,好看個仔細。
髮藻稀稀,顏郁厚厚;貝珠圜圜,扶陽頂頂。土肉碩碩,非昔比比;冥席宴宴,堪此兒兒。
也不知是束修沒把身子擦乾淨還是因為身子燥,雙腿連著股臀,一路連至外腎,床榻皆是被貼濕些許,染出一絲陰暗。看似癱軟無力的外袋,包覆著的外腎卻是渾圓飽滿,繫陽之處雖是皺褶,垂覆之處卻是緊緻光滑。
兩外腎中分著折線一路繫過外陰連至後庭,無奈束修看似睡的開放,雙臀間依然是靠的可以,就算翻身,那點穀道也不是輕易可見。
耿菽視線撇開臀腿間的隱密,轉往上方那髮藻間的條物而望。
耿菽雖然沒有拿吋尺丈過,但也一眼可知那物以非過往所識。
那物不說長度,肉厚也增了不少,外皮不如過往粉嫩,想必束修自個是打了不少秋活,色澤比起身腹更是深了些許,莖柱表面更是有些經脈略浮。不過就算束修長了如此這般,那外皮依舊包著柱頭,柱眼微微撐過覆皮,隨著束修的深邃吐息,微微的開開合合,彷彿在準備噴吐著甚麼。
耿菽抓起束修的腳踝,把束修的雙腳給整了整,讓大開的雙腳給併了併,如此這樣的動作也沒吵醒束修。耿菽抬起頭來,看了看束修,就束修沒什麼反應,又默默的把自身一旁原先準備替換的外衣拿起,慢慢往束修身上蓋,好擋住那什麼都沒穿得下身。
沒蓋毯蓆是因為耿菽了解束修的習慣,自日清冥那次被蟲咬之後,只要不是他熟識的毯子,束修寧可用他自己的外衣掛當被子,也不肯用外面他不熟的東西蓋自身。耿菽下意識地認為自己的外衣很乾淨,自然不會有甚麼蟲蟻,沒多想的就批了上去。
轉過身,耿菽準備收拾束修脫了一地的潮濕衣物,正分籃裝著。收著收著,在收到長巾後,倒也想起來自己忙著躲束修,卻是尚未擦身子。
隨意將長巾掛在自個肩頸上,耿菽摸了摸自身,擦是還沒擦,但也乾了不少。耿菽倒也想睡,既然沒濕的可以,想來不在意,那就省個力氣,也打算上繩網睡了。
耿菽走往地燈,準備搧熄,卻是無意間看到一旁箱子上好似在曬著什麼。
遠遠看著外衣,耿菽沒印象自己房室有這件外衣,想必是束修剛剛穿在身上的衣物。
準備一起收收拿去洗洗的耿菽,走近一看,又是覺得奇怪。這外衣的款式看去,居然不是束修剛剛穿在外邊的衣服?
回神分析,又覺不對。不是他的也不是束修的,那這衣物哪裡來的?
耿菽拿起衣物,尚未全乾,還是半濕之間。耿菽想來真是束修剛穿在身上的衣物。
但自己怎麼對這素色外衣沒印象?
耿菽邊想邊翻弄著這件衣物,雖然透過那汗津味道可以約略得知是束修的衣物,但是耿菽不免還是有些疑問。耿菽邊想邊耐心的整理著這件外衣,這一整,卻是意外發現這件衣物的特色──那薄得可以的布面。
耿菽一手穿過衣領,發現它的透光性,一神驚訝之餘,卻又是發現了這衣物殘留的訊息。
這衣物再被束修穿的時候,因為被雨水所打濕,現在束修一脫又丟在箱上晾乾。耿菽現在發現到的就是那外衣隨著濕了又快乾了之後,定型在胸襟處的兩個尖凸。
一瞬間,耿菽理清前因後果,知道了這件衣物是束修穿在最裡面,當褻衣所穿。而那兩尖凸自然是隨束修所穿而頂出來的。
外面風雨依舊,大雨下了一道一道,雷鳴是停了又響。如同耿菽的心境一般,慾火未停,忍了又退,如今遐想著束修還穿著那身透衣的模樣,耿菽又是一陣火氣竄攻下田,禈下包覆的肉柱又是一脹,外腎隨著包袋縮了一收。
耿菽轉身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束修,又回過頭看了看那透衣。
耿菽雙手握起那掛在肩上的長巾,把那長巾深深蓋在自己口鼻之上,閉起雙眼,隨著那長巾傳來的濃烈體味,耿菽有一息沒一息的吸吐著。閉起眼的耿菽在腦中想像著束修穿著透衣,彷彿欄院的契男一般舞弄身姿。
悄悄回過頭,耿菽確認束修依舊熟睡,也就沒想躲著,睜開雙眼大膽放開身子,直盯著束修。隨著耿菽自身完全頂起的肉柱,耿菽鬆開一手,往自己櫃子內的瓶瓶罐罐小聲地翻找著,最後在最裡邊找著了一罐許久自己沒吃的蜜液罐。耿菽竟是打算邊看著束修的睡臉,邊開始準備來磨魚鉤!
耿菽現在雖然大膽,卻沒忘記要放低音量,誰知道束修會不會一個淺眠而被他吵醒?
耿菽放低著喘息聲,不敢整手握著肉柱開始磨弄,那法子雖然夠全面也夠舒適,但是套弄聲響卻也是最大。若換個法子,擦著柱頂、柔著縫間,聲音雖是最小,但潮意也會來的過快!耿菽不想太早結束這段少有的時間。
耿菽僅用兩手指夾住自己的陽物,又倒了一稠稠蜜液在其間,順著滑膩上上下下擠壓著莖柱,這樣非但沒有大太的聲響,也不會有過急的快感,是一種可以維持一小段時間的折衷磨法。
沒多久,耿菽腫脹已久的肉柱早已磨了不知許久,被頂撐的禈布開始透出陣陣玉液,空間中除了耿菽自身熱體所揮發的熱汗,不時還從那禈布散發陣陣柔魚腥味。
耿菽想到了聲音卻沒想到味道,床榻上的束修貌似因為味道而忽然動了動,驚的耿菽立馬背對著束修,往光源外躲了躲。
不過束修沒有醒來,他擤了鼻子,弄出一聲聲鼻音,張嘴咿咿呀呀不知說了什麼夢話,滿嘴空口的嚼了嚼口水,翻身又睡了過去。
沒停手依然握著下身的耿菽,見後面沒動靜了,悄悄的回過頭探探情況。
這一回頭卻發現束修抱著他的外衣翻身,面靠牆的側睡了起來。
這抱衣、翻身什麼的都不打緊,打緊的是束修這一翻,連著衣物都給折了過去,自己後臀一處卻是一物未遮,暴露在外。
耿菽見束修這樣,心中且是再也忍不住。
耿菽轉回身子,逼近床榻邊,伸手把自己的禈布給解了解,脫卸而下。耿菽那陽物這下終於完整無束縛的彈頂而出!隨著耿菽的走動,那物愉悅的晃動、隨著耿菽的呼吸,那物熱切的頂奔。
最後耿菽停在床榻邊,一手握起慾望快要滿溢而出的肉柱,一手摸上床榻。
耿菽作罷停了停,動作卻又與言詞相反地道「這是你逼我的。」
耿菽一腳跨上床榻,龐大的身軀擋的是燈光也照不著束修,隔著耿菽的身軀陰影,卻也檔不住那下身的物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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