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太認真了,每次白色的山就要給我雪山……勉強看一下啦!啾咪~
在前往奧肯拉瑪的途中,飛船陸續經過許多漂浮島嶼,或大或小,最大直線距離近乎百餘公里。每座都具有其獨特景觀:湛藍冰晶從地面冒出,反射出七彩光芒的島嶼;雪白色的戎菇世界以及某種黑色藤類──粗壯、會發出紅色螢光的結瘤──攀附在破碎的小島之間,這類奇特的景象不勝枚舉。
薩斯吉表示,如果他們這趟是悠閒地來觀光,那更遠的地方還有許多近乎大陸等級的陸地,那裡有更多奇特景色。
說著說著,飛船來到最正常不過的島嶼上空,那是一座與森林結合的現代城市上空,底下巨大建築設施和廣大的草原和牧場都讓他們看得目不轉睛。
一棟棟高樓大廈隱藏在高大的樹林之間,與之比高;牆面上覆蓋著藤蔓類的植物,攀附到頂不的綠色屋頂,每一棟頂部都有座五彩繽紛的花園。
不遠處,那裡有片巨大的湖泊顯露在森林中央,空飄的河流彎曲注入後從尾端再度昂首,以半弧形的姿態跨過森林到另一處。這裡沒有明顯的道路,或許它們被周圍高大的樹木隱藏,氣氛平緩寧靜;或許走在那裡,可以感受到微風帶來的清涼及愜意。
森林之外,是一座起伏的山崗,那裡幾乎沒有明顯的人造物痕跡,一群群多腳生物不畏懼居民的活動,悠閒漫步在山丘上。下坡處是一片自然的花草園,微風徐徐吹動那裡的花朵,在風中搖曳;石徑被埋沒在樹叢,穿梭在其間,然後延伸到不遠處的青鬱高樹下進入另一座森林城市。
這座空飄島的城市雖然相比前面有高度發展,但它幾乎融合在自然景色之中。
雖然它們都各有千秋,但那裡的神民反應無一不同。每當飛船一經過,他們會很熱情的伸手揮舞招呼。這顯然出乎亞瑟等人意料。
「嘿,亞瑟!」薩洛梅問道,「我們該跟他們揮手嗎?」
亞瑟聳了聳肩。不待亞瑟回應,薩斯吉揚起嘴角,那抹笑容真的很詭異。
「等會有的是機會!」
「看你那樣子就知道沒好事!」
薩洛梅撇下嘴角,瞄了薩斯吉一眼,然後兩人就這樣互瞪半响。
薩斯吉哼笑後搖搖頭。「據說神民都對外界的人很友好,看來果然是真的。」他說道。「斐利斯是通往各次元的中樞,以前愛菲斯神官帶來參觀的人可多的呢。」1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yT3sywBlv
他若有所思地凝視底下抬頭揮手的神民,嘴裡漫出微笑。「或許,這就是過去斐利斯繁榮下的景象,當時他們應該和現在一樣熱情。或許更甚……」語落,臉上的賊笑又露出來了,「我想不遠處的那邊應該已經人山人海了。」
亞瑟皺眉,內心一陣壓力湧來。他說:「為什麼?」
「嘿嘿,」薩斯吉不懷好意的瞥向他們,「你們來的消息應該遍佈附近的斐利斯了。」
「這也太快了吧?」薩洛梅驚訝,「我們進來最多也不過一刻鐘吶!」
薩斯吉聳肩中帶著無辜的眼神。
「你怎麼會知道在黑洞中待了多久?」
「現在還有外來的人嗎?」亞瑟好奇地問。
薩斯吉搖了搖頭。「很可惜,愛菲斯神官失蹤以後,就再也沒有這項舉動了。」他無奈地攤開雙手,「主神官執政後作風相對保守,不想去觸碰外界。」
「那艾西特──」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薩斯吉再次搶先,逕自撇下一邊嘴角點了點頭。「我對這意圖也感到很意外。或許那些只有他們才知道。」他接著說道,「還有吶……我想斐利斯的熱情是有限度的。普遍的神民或許很友善,但除了……」
「除了什麼?」薩洛梅說。
「還記得路尼斯說的嗎?斐利斯的種族特別多,但其中得注意,而且盡可能別跟『他們』起衝突……」
薩洛梅聽完後一臉皺眉。
「你倒是一次說完麼?他們又是誰?」
「羅哈克拉,尤其是神官。」薩斯吉冷淡的眼神落在他身上,「所有的神官可以說是集中在羅哈克拉這種族身上,他們以建立神官體系為傲,『天職』落在他們身上似乎也像是理所當然。所以如果遇上長袍領子和腰帶上有金色繡線的神民,那不是有地位,便是神官。對他們尊敬點是最保險不過了。」
「聽到這點我就不喜歡了,可以回頭嗎?」
薩洛梅本想點起菸管,但蕊絲似乎已經看穿他的動作,搶在掏出那刻將其扔掉,然後一巴掌揮向他的胸膛,一腳抬踢補了上去。薩洛梅一陣哀嚎。
天吶,這可是高難度動作。這趟路可是讓蕊絲訓練的得心應手。
「噢,哈,」亞瑟頂著額頭,苦笑一聲。「看來要應付的可能還不只是主神官吶。」
「怎麼了嗎?」
見薩斯吉的關心,亞瑟抬起頭看向他。
「沒事!」他揚起些微的嘴角,「這就是我不想淌渾水的原因,這下你明白了吧。」
「這是你逃避不了的命運。」薩斯吉對他投以無奈的眼神,隨後朝後者胸口指了指,「更別忘了,我們此行是要來做什麼的。」
亞瑟搖了搖頭後無奈嘆口氣息。「我知道。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賞那些自傲的傢伙幾個巴掌。」他說。「你說,斐利斯的歷史應該也很悠久了,這種事情總應該會被輪替的吧。」
「哈,也不是所有羅哈克拉都這樣,」薩斯吉冷笑一聲。「十個裡面或許有一、兩位會對你們友善。輪替就別想了,他們的地位可難以撼動。『大災難』之後雖然讓斐利斯過去的歷史消失了,但自始無法消除深固人心的習性。」
亞瑟皺眉。「遠古大戰嗎?」
「不是啦!」薩斯吉勾下嘴角,一臉無奈,「這兩者相隔很久的吶。大災難歸大災難,遠古大戰歸遠古大戰。你搞混了啦!」
「拜託!」亞瑟聳了聳肩。「都那麼久的事情了,你自己去問讀者,看他們還記不記得?」
薩斯吉先是指了指他,然後雙手抱胸,露出沒好氣的眼神。「你越來越像某老粗了!專講那些不正經的,」他說道。「遠古大戰後相隔了幾百週期年才是『大災難』。有兩場、是兩場災難!」
亞瑟竊笑地點了點頭。「好吧,那大災難倒是怎麼讓斐利斯的歷史消失了?」
他露出一臉陰沉怒瞪著亞瑟。「能被稱為『大災難』當然可不是幾把火而已,那是一場魔軍的反撲。你還記得聖安克多給我們看的回憶嗎?」他見亞瑟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與西爾克雅對話中的艾圖亞(A’tuya),就是當時的主要戰場,可惜那片大陸早已經崩落了。最慘的不只那裡,還有當時神官的核心據點──塔巴爾(Ta’bair),那裡據說藏有過去關於斐利斯的一切。
「塔巴爾的毀滅雖然讓所有重要文件都在那裡消失了,但並沒有象徵神官系統的終結。之後崛起另一批神官,他們依照殘留在奧肯拉瑪的文卷建立起現在的神官系統,然後又死灰復燃了。只可惜那些過往文件……幾萬週期年的歷史就這麼沒了。現在所有的文卷都是那些已死的耆老根據經驗及記憶流傳下來的,或許西爾克雅大人都比他們還清楚。如果他還在的話……」
「噢,我的恩薩爾。那老傢伙活這麼久?」薩洛梅驚呼。
薩斯吉聳了聳肩,「看來所言非虛。」他說道。「或許是遠古基因影響,在這裡每人的壽命都很長。相對你們外界來說啦。」
「那麼聖安克多應該是最能理解的吧。」亞瑟說。「他能稱西爾克雅為『小子』,顯然活的比他還久。下次看到他可要好好的抓住,不能隨便讓他跑走了。」
「那也要找的到才行。」薩斯吉攤開雙手。「這次路尼斯大人不知道帶他們去哪裡了。」
薩洛梅皺眉,將目光飄像薩斯吉身上。他難得有這麼安靜地打量某人的時候。
「你那眼神是怎樣?」薩斯吉不耐煩地看向他。
「你該不會也是羅哈克拉?」
薩斯吉再度聳肩,這次他攤開雙手。「那又怎樣,你會對我尊敬一點嗎?」
薩洛梅露出不懷好意的竊笑,終於讓他抓到把柄好好狠削對方一頓。
「哦?那可不嗎?」
「你那眼神有任何敬意嗎?沒一次正經的。」薩斯吉撇下嘴角,瞪了他一眼後轉頭看向亞瑟,「總之,你們等會馬上就要上場了,來迎接你們的都是神官,對他們尊敬點大概就沒什麼大事了。」他對亞瑟露出邪惡的嘴角,輕拍亞瑟肩膀,「某人──尤其是那紅色老粗,我不清楚他知不知死活,但亞瑟你一定是沒問題的。」
「嘿,太小瞧我了吧。」薩洛梅張大鼻孔反駁,「好歹那些禮節我也是知道的,好嗎?」
他這麼一說,連蕊絲在內的三人同時轉頭並投以懷疑的眼神。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薩斯吉冷眼瞟向薩洛梅,語帶嚴肅及冷淡。「你們知道西爾克雅記憶中的阿達莫是什麼意思嗎?」
亞瑟與薩洛梅紛紛聳了聳肩。
「聽說──那可是連守護者都能囚禁的地方。」薩斯吉的眼神更加邪惡、恐怖,眼神直勾勾盯著薩洛梅。「你不會想待在裡面。他們會把你關到變成一堆枯骨為止。」
薩洛梅悚然一驚,面部血色迅速褪去,連紅色的皮膚都像櫻花一樣粉白。他趕緊摀住嘴巴的模樣配合上龐大的身軀,頓時令他人啼笑皆非。
在這段提醒下,飛船已經來到那座巨大無比的奧肯拉瑪。在引導機的控制下並沒有直接飛到薩斯吉所說的頂部位置,它有特定的航路,不疾不徐地向下繞行。
每一圈可花上他們幾分刻的時間,這三百六十度的環景在這段期間他們已經看過好幾次。每座在山壁上的建築物依舊令他們嘆息,它宏偉的樣貌幾乎不會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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